她的胸,他没有急着褪去胸罩而用手把她的胸妥了出来,又大又滑,就像果冻一般掉在胸罩外面。
施源顺着胸一路吻了下去,钱诗的身体早已躁动不已。
“施源,我受不了了,呃...”钱诗的身体与他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
“受不了?我还没开始呢。”
施源坐起身来,手摸着她的下面沾了他一手指黏黏的东西,他笑着对准了她的洞口,做好了随时都会冲进去的准备。
“现在我才要开始,你确定你受不了了?要不现在我把它移开?”施源明知道她想要的就是现在这个时候,却依然挑逗着她,他看着她意乱情迷的样子。
“不要不要,施源,进去,我要你现在就进去。”钱诗早已被施源搞得饥渴难耐,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他□去的情形。
施源得意地跪在她的身上,顶着她的洞口来回摩擦,他的耳边还响着钱诗亲口说的要他进去,听到这里施源向前一倾,不给钱诗任何准备的机会整根埋了进去。
钱诗用叫声回馈着他。
“呃,你真紧。”施源的下面被她紧紧地包围着,那种感觉不言而喻,让施源更加兴奋起来。
钱诗顾不上听他说话,她只感觉到快感和疼痛同在,她用叫声发泄出来。
施源抽出来半截又使劲地捅了进去,反反复复,搞得钱诗欲-仙-欲-死。
“现在还受得了么,嗯?还想要么?我要你亲口告诉我。”施源忽然停了下来,看着钱诗享受的表情。
“嗯,还想要。”现在就算施源让她说什么她都会说出来,只要他继续做下去。
“你还真是和她不一样。”施源又想起了钱臻,是什么原因让两姐妹差别这么大呢?
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床下。
完事以后施源照样是身上围了条浴巾,他坐在了床上点了一根烟。
钱诗把浴巾放在了胸前,看着他抽烟的样子,现在不管施源干什么在她眼里都好看。
“喂,告诉你一件事情。”钱诗盘腿坐在了床上,双手拽着浴巾。
“什么事情。”施源朝她吐了一团烟雾,模糊了她的脸。
“这是我的第一次,施源。”钱诗貌似得意地向施源宣布着这件事,还指着床上的血迹给他看。
施源听完就皱起了眉头,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又看了看血迹,猛吸几口烟便掐灭了。
“你是在告诉我,我是你床上的第一个男人?”施源实在是没有想到钱诗和钱臻一样都是雏,重点破雏这事儿还都是他施源一个人的干的。
钱诗点了点头。
“你怎么对这种事怎么了解,这可不像是个雏能做的。”钱诗的床上功夫谈不上有多好,好的施源已经见多不怪了,只是她的嘴上功夫的确很好,而现在她正在说她自己是个雏。
“这就不是你的事了,只想告诉你,你是我第一个男人。”钱诗很认真地对他说。
“可你不是我的第一个女人,确切地说我都记不清你是在我床上是第几个女人了。”施源显然很不屑她把第一次给了他。
和钱臻不一样,她是他强迫的,而钱诗是自愿的,现在施源还是对那个他强迫的女人更感性趣一些。
“那我们现在算什么?”钱诗并不后悔就这么仓促地就把第一次给了施源,她也知道施源之前也并没有说过什么,也从来没有说他们是什么关系。
毕竟也才算刚认识,只不过是互相看顺眼了滚次床单而已。
只不过滚的是钱诗的第一次而已。
“你说呢,我们能算什么?”施源眉毛下挑。
“我喜欢你,施源。”钱诗盯着施源冒出这么一句话。
“什么?”施源噗的一声笑了起来。
“在我这里不谈喜欢,在我的床上也从来没有人和我谈过喜欢这两个字,你懂么?”施源站起来双手插着腰。
钱诗看着他瞬间就明白了这是个怎样的男人,在他眼里只有性没有爱。
“那这样怎么样?”钱诗也从床上挪了下来。
施源点着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我从此以后不再和你说喜欢,我们之间只有性,只有在床上才存在我们。”钱诗站起来的时候浴巾就从身上落了下来,她又再次勾住了施源的脖子,只是这次是她裸着的。
“嗯?怎么样?”钱诗又埋进了他的怀里。
“听起来还不错的样子,床伴。”
“那我们要不要再来一次?这次我在你上面。”钱诗抬起头来看着他。
“听起来不错。”施源再次笑了起来,之后就被钱诗扯去了浴巾压在了自己的身上。
再一次激战,空气中都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钱诗又来了
沧桑说到做到,又来日更了
我觉得钱诗就是一个女版的腹黑男- -
亲们给点评论啥的 么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