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丫子无论如何也向不明白这个结果。因为他们对上的是李元的精锐骑兵,数量和他们相等,但战力却是他们的数倍。
大秦的黑甲骑士直接冲上官道,田臧的骑兵才发现不对劲儿。
“杀!”一阵低沉的声音从遮住嘴巴的大秦将士嘴里发出。整个冲锋过程中的压抑似乎都在这一刻爆发出来,在大秦骑兵队中,突然一杆大旗迎风展开。
旗上一个斗大的李字在风中飘摇,仿佛在笑话张楚士兵。
“李元在此。”李元骏马冲击,手中长枪已经连连挑翻了数个近身的张楚骑兵。
看到李字大旗,张楚的士兵就心神一震,待听到李元自报家门。一千骑兵立刻军心涣散,就连田臧都一阵头皮发麻。
他们深知李元用兵手段,自知根本不是对手。
“娘的,怎么在这里遇到李元?”田臧怒骂,一点战意都没有,立刻勒马后退,向荣阳方向疯狂逃窜。
主将如此,士兵谁还肯卖命?
只一个冲锋,张楚士兵就留下数百尸体,急速逃窜。大秦的黑甲骑兵则零伤亡,奋起直追。
李元一马当先,在张楚士兵中冲杀,他身边仿若起了一道血线。凡是被他长枪掠过之人,非死即伤。无人敢略其锋芒。
田臧空有一身本事,面对李元却如孩童面对大人,唯恐避之不及。他一边逃一边暗骂白霸和李元勾结。至此他更加相信白霸投靠了秦军,跟李元设下了这个计策来对付他。
“将士们,不可放走一人。”李元在马上大呼。他枪急马快,已经横枪拦住田臧的去路,真有一骑当关,万夫莫开的感觉。
田臧马不停蹄的冲向李元,嘴里大吼着不知名的词语。手中板门刀舞动如风,直奔李元扑去,仿若要拼命一般。
在他身后的张楚士兵此刻已经被李元的精锐骑兵几个冲锋下分成三五个小块。骑兵一旦被分割开来,就失去了冲锋作战的优势,立刻被秦军精锐的黑甲骑兵杀的血流成河。断开的手臂,人腿,马腿横飞,惨叫声不断从张楚士兵嘴里传来。
此战竟然呈现一边倒的残杀。大秦士兵毫不客气,在没有李元的约束下,各个长戈纷飞,刀光带血,丝毫不吝惜人命。
田臧板门刀直劈李元。
李元眼中放出冰冷,整个人依旧沉静。直到板门刀临近面门,他才带马闪身,手中长枪宛若出水蛟龙般划出一道笔直的寒光,直接刺向田臧的咽喉。
田臧板门刀已经落空,此时来不及封挡。吓得“妈呀”一声怪叫,扔掉板门刀,身体一个倒仰。只听“扑哧”一声,一道血光。
他侥幸躲过咽喉要害,却被李元一枪刺中肩膀,几乎跌落马下。
田臧虽然不是李元对手,却也有股狠劲儿。猛力挣脱李元的枪尖,算是熬过一个回合。闪过李元头也不回的直奔荣阳城逃去。
望着他落荒而逃,李元没有追击,而是反身杀入张楚残余的士兵当中。大吼道:“降者不杀。”
大秦黑甲骑兵见李元长枪高举,吼出降者不杀四字。立刻齐声高吼,降者不杀,手中刀剑却不停留,几十个张楚士兵就在这四个字刚从李元嘴里出来的瞬间,人头横飞,惨死当场。
剩下的张楚士兵见主将逃离,纷纷惜命,无心再战。都滚落马下,齐声高呼愿意投降。
李元命令秦军迅速收缴他们的铠甲武器,令那些降卒解开腰带把双手绑在马鞍之上,随同他们乘马离去。
他已经发现,在田臧身后还有大队人马即将到来。若不撤退,恐怕这场胜仗就要演变成全军覆没。
这一点李元却高估了田臧。
田臧落荒而逃,遇到主力大军却不敢回头找李元决战。虚张声势一番,就偃旗息鼓回到荣阳城养伤。他害怕李元还有埋伏。
在田臧心里,李元是白霸引来的,必然早有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