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愤懑的说了句,再次躺下,却没闭眼。心里鄙视地骂着自己,落倾染,你个没出息的东西,不就是举行了三天的国丧嘛,他这么做不是在乎你,而是为了他自己,你不过就是被利用的一枚棋子罢了,就连死了都被他利用,他的心中只有他自己
,没你,收起你那份小窃喜的心吧。
这么一骂,她心底的开心瞬间被失落生气所替代。
她叹了口气,闭眼睡觉。
毕竟在她的心中,楚冥枫一直在利用她,就算为她举行了国丧,还瘦了,只会认为这一切都是做给别人看的。
……
翌日,落倾染随同楚冥枫还有其余大臣一同送别萧亨。看着萧亨乘坐龙撵逐渐离开,落倾染叹了叹了口气,好歹朋友一场,还为她差点丢了性命,现在离去,她竟然只是以一个陌生的身份与他道别,甚至连话都没说上几句,萧亨就这样走了,想想还真是有点
儿小不舍呢,这一去,怕是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了。
站在最前面的楚冥枫听到她的叹气声,忍不住问了句,“丞相为何叹气?”
她一惊,抬头瞧见他冰冷的余光立即低头,“回王爷,臣只是昨晚未休息好,所以叹了口气,谢王爷关心。”
楚冥枫剑眉微蹙,怎么还是和染染一样,满口谎言,师出一派,难道除了性别不同,其它都一样?”
如此神奇的门派,看来他得让人好好的调查一番了。
待离开皇宫之时,落倾染没有和太子走在一块儿,而是跑着追上了楚冥枫,“王爷,请留步。”
走到宫门口,正欲上马的楚冥枫听到声音,停下动作,扭头看向朝他小跑的百无相。
前一秒是身穿官服的百无相,后一秒却又变成了穿着一袭红色衣裙俏皮可爱的落倾染,他情不自禁的露出微笑,松开马缰,对着落倾染张开双臂。
跑到他面前的落倾染见他张开双臂,一脸懵逼,这家伙昨晚不是说对男人没兴趣的吗?
怎么想现在就对她张开双臂等着她扑进他怀中了呢?
她惶恐地喊了句,“王爷,臣可以现在像你汇报太子从昨天到现在所做的事情吗?”
一句男音,破坏了楚冥枫心中的美好,眼中的落倾染瞬间消失,他黑着脸怒视她,“王爷,我……”
楚冥枫愤懑地揪住她的衣领,“你该死。”
“我……臣惶恐。”落倾染说话结巴,一头雾水,不明白自己哪里惹他生气了。
他怒瞪她几秒,甩袖上马,对着一旁的陈护卫吩咐,“带上他。”
“是,王爷。”
楚冥枫骑马奔驰而去,落倾染仍然懵逼。
落倾染坐在另一匹马上,慢慢地走着,“陈护卫,王爷在外的性子一向如此吗?”陈护卫诧异,“丞相大人如何知晓我是陈护卫?又如何知晓王爷在府里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