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申问了孟简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如果孟建国现在就死掉了,她会不会伤心后悔?
“大概.....会有一点点怅然,但不至于后悔。”她说。
周明申不明白,“人家让你去赛车占地盘的时候你那么热血仗义重感情,不惜让我到警局捞人,为什么到自己爸爸这里就这么难以接受呢?”
孟简给了他胸膛一巴掌,“这能比吗!在我和笙笙最落魄的时候是他接济了我们,教了我一个谋生的本事!孟建国,哼,他除了给我一条命还给了什么!”
周明申说:“那我们结婚谁挽着你进教堂?”
“周昭不行吗?”孟简愣神。
周明申摸了摸她的脑袋,“他是我侄子,你觉得让他挽着婶婶交给叔叔好吗?”
......
孟简一拍脑门,“有笙笙啊!他是我们家的户主,他最合适!”
“户主.....”周明申动手拧了拧她秀气的鼻子,没好气的说,“你现在归我管,跟他男人没有关系了!”
孟简皱了皱鼻子,拍开他的手,“占有欲真强,你什么星座的啊!”
“不知道。”
孟简想了想,忐忑的问:“你是几月份儿生的来着?”
“啊!”孟简捂住额头哀嚎。
周明申收手,一个爆栗结束了他们之间的谈话,没有上升到动手的地步已经算他脾气比较好了。
世界上总有那么不识时务的人,分不清人家到底是恨你还是十分恨你,以至于她看见你就想起你对她做的那些伤心事。
孟建国就是这样的人,大周末的不请自来,要不是周明申安抚住了孟简,她一定会拿着扫把把他们赶出去。
拖家带口,孟建国夫妇,郑唯和孟骏,一个不少的都到场了!
“听说简简要和您结婚了,我们来问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没有!”郑岩微笑着说,言语和蔼,就像一个可亲可爱的长辈一样。
郑唯在旁边目不转睛的盯着周明申,神态怅然。
孟骏还小,他插着口袋在屋子里饶了一圈儿,随意的坐在沙发上玩儿手机。
“我和孟简已经领证了,具体的婚礼事宜我打算亲自筹划,不劳你们费心了!”周明申客气的说。
仆人端来了热茶,郑唯心不在焉的端了一杯起来,一不小心就全洒在了自己的裙子上了。
“啊!”
热茶太烫,从裙子一直浸入了皮肤上。
郑岩用餐巾纸给了她擦了擦,皱眉,“怎么这么不小心,在想什么呢?”
“不好意思,没注意。”她有些尴尬的看着周明申,遗憾在他面前失态。
孟建国说:“去用凉水冲一下吧,得涂点儿烫伤膏。”
周明申一个眼神,仆人立马山前,十分恭敬的说:“请跟我来吧,我来替您处理一下。”
“好,谢谢!”郑唯看了一眼周明申,心情起起落落。
孟简站在二楼的走廊上,扶着栏杆,看了一出好戏。
“我们姐弟在受苦受难食不果腹的时候,怎么没见他来关心关心我们呢?”她低声说。
孟笙站在旁边,侧身而立,挺拔帅气,他说:“我们不是早已不奢求了吗?他对谁好也不会对我们好,难道我们受的教训还不够多吗?”
孟简失落一笑,扯动嘴角,她说:“相安无事多好,偏偏要不甘心的送上门来。我孟简又不是那种一朝得志就要清算以往的人,我只想过我们自己的生活,偏偏啊......事与愿违!”
“姐,你觉得是谁的主意?”孟笙把目光放到十分殷勤得体的郑岩身上,这个女人埋葬了他们母亲的一生,不记住也难。
“还有谁?”孟简冷笑,她转身,“走吧,去会会我们这个继母去!”
郑岩抬头看到孟简孟笙走下来,两姐弟都是人中龙凤,并肩走在一起想不吸引注意也难。
“你们来啦,快坐快坐!”郑岩和蔼的招呼他们,仿佛他们真的是乖巧可爱的小辈儿一样。
孟建国的目光放在孟笙身上,这是他的长子啊,清俊挺拔,博学勤思。即使他不关注孟简也从来没有放弃过了解孟笙,听说他才从美国学成归来,年纪轻轻已经是博士在读了。
孟骏放下手机看着眼前的一男一女,他隐隐听说过这两人,他和他爸爸不一样,他的目光一直放在孟简身上。
孟简随意一坐,说:“不必客气了,这是我家,我知道怎么样最开心!”
周明申坐在孟简的旁边,他揽着她的肩膀,说:“简简率真,大家不要见怪。”
郑岩抽动了一下嘴角,说:“她从小就是这么不拘一格,我们已经习惯了,周总不要见怪才好。”
“哦,那就好。”周明申长腿交叠,随意往后一靠,他说,“听说郑总的公司正在上市,不知准备得怎么样了?”
郑岩压了压一丝不苟的头发,微笑,说:“正在紧锣密鼓的筹备,不知道最后能不能成功。”
“借壳上市风险小,应该不成问题。”他随意一说,郑岩眼睛一亮。
“周总能否......”
周明申抬手阻止,“我是生意人,一码归一码,这些感情上的事我从不掺和到商业上来,希望郑总理解。”
郑岩目光一暗,“周总是有原则的人......”
孟建国忍了半响,终于问:“笙笙,听说你已经在读博士了?课业难不难?要爸爸帮忙吗?”
孟笙在一旁剥橘子,他闻言抬头,一副匪夷所思的表情盯着他,“研究课题你能帮什么忙?难道在量子物理上你也有造诣?”
孟建国有些尴尬,他说:“在导师方面......”
孟笙皱眉,“导师是我自己选的,很好!不用管了,谢谢你的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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