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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张了张嘴,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清朗呢?”
“他老婆来了,这会应该在酒店翻云覆雨吧。”何嘉铭耸耸肩膀,“所以,今晚只有咱们这两只单身狗相依为命了。”
何静嘴角抽了抽,说不出话,只有翻白眼的力气。
何嘉铭拉过一把凳子,坐在她身边玩游戏,手机里传来呱唧呱唧的声音十分聒噪,何静简直受不了,又不能捂耳朵,于是只好冷漠地说:“麻烦你出去玩可以么?”
“嫌吵?”何嘉铭调出音乐播放器,“那咱们来听点钢琴曲如何?”
“我是病人,我需要安静。”何静艰难地往外挤字。
“我是看护你的人,我需要消遣。”何嘉铭回答得理所当然。
何静简直要被这个家伙气死!!!该死,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只要有他在,自己就一分钟不能消停!司徒清朗为什么不在这里,他真的撇下自己不管不问吗?
“你可以离开,没人拦着你。”
“你以为我不想?你又没什么好看的。”
“你——”
何静猛一用力,自手臂和大腿忽然传来钻心的疼痛,她脸色一白,紧张地问:“我怎么了?我是不是伤得很严重?”
“要我拍张照片给你看吗?”何嘉贱兮兮地问。
何静的身体抬不起来,只能直挺挺躺在床上,不过听何嘉铭的语气似乎自己伤得很严重,该死,不会真的残疾了吧?难道自己被……截肢了?
“为什么我的腿这么疼?”她六神无主,声音开始变得狂躁。
“为什么?你的腿还想问问你为什么要从三楼跳下来,完全不在乎它们的感受呢。”
“何嘉铭我拜托你快点告诉我,我的腿怎么了!我的手怎么了!我是不是残废了是不是我这辈子都不能走不能动了?”
“你想的也太美了。”何嘉铭鄙夷地看着她,“不过你也不必太心情复杂,当初你从楼上跳下来的时候就该考虑到有这种可能性,你既然能往下跳,就应该承担因此带来的任何后果。”
“少罗嗦,我到底怎么了!”何静快要抓狂了!
“断腿断手断肋骨,仅此而已。”何嘉铭耸耸肩膀。
何静闻言顿时面如死灰,咬着下唇,滚烫的泪水顷刻间争先恐后溢出眼眶,该死……果然,自己这辈子不能走了吗?那还救自己干什么?为什么不干脆让自己死了算了?
“司徒清朗呢,我要见那个混蛋!快点让我见那个混蛋!”她尖叫着,声音尖锐到何嘉铭简直要捂耳朵。
“你——小声点!”何嘉铭粗暴地拿过一旁的毛巾塞进她嘴里!
何静发狂地挣扎着,从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何嘉铭坐在椅子上看着她:“你是不是有毛病?你自己作孽往下跳,还骂别人混蛋?是他推你下去了还是他踹你下去了?”
何静冷冷看着他,那神情似乎要把他大卸八块似的。
“不用这么含情脉脉的看着我,我对你半毛线兴趣都没有。”何嘉铭也同样冷漠地看着她,“我警告你,从现在开始你要是再发疯,我就用毛巾把你的嘴堵起来,直到我回去,不信的话你大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