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政气得胡子直发抖,可是对这个固执又不近人情的儿子没有半点办法,尤其是在看了甜心的孕检报告以后,无论真假,都让他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这个逆子!”他敲着桌子,十分不甘心被自己的亲生儿子这样摆了一道。
白婷最近心性收敛了许多,反倒是看不过他们父子这样争执了,她好言劝道:“老爷,这生孩子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毕竟你也不想司徒家的骨肉有个三长两短不是?”
“哼,他也就能拿儿子威胁我,行他的,老的没有小的重要,行,司徒清朗,真有你的!”
不满归不满,司徒政却是真的没法再施压了,几天之后,去海地的维和部队已经派出,他想改也改不了了。
更何况,他虽然偏执强势,在他心里,抱孙子却还是比任何事情都重要的。
事情虽然是生米煮成熟饭了,司徒政却免不了警告司徒清朗,既然兔崽子能拿孕检单威胁他这把老骨头,他也会。
两周后,司徒清朗带甜心回家吃饭,司徒政于饭后将清朗叫到书房,父子两人之间的气氛又开始剑拔弩张。
“去海地的事情我暂且不跟你再提,但是司徒清朗你给我听好,甜心这个孩子如果真的有个三长两短,她就失去再留在司徒家的资格了。”
司徒清朗闻言眉毛一扬,冷声问:“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不会要一个连我孙子都怀不出的儿媳妇。”
司徒清朗冷笑一声:“婚姻是我们两个的事情。”
“那你大可以看看民政局那帮人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你——”司徒清朗陡然眯起眼睛,额上青筋暴起。
司徒政头也不抬:“是你自找的,兔崽子,敢用我孙子的安全威胁我,下场就是这样。”
司徒清朗钉在原地,心中烦躁极了,他和眼前这位所谓的父亲,正在用同一种极端的方式将两人的父子之情越推越远。
甜心正坐在沙发上吃水果,她只觉得清朗都进去好一会了,怎么还没出来?该不会是爸又骂他了吧?
“甜心,这阵子感觉怎么样?”白婷也担心甜心这么瘦会影响胎儿发育,于是趁着这空挡问道。
“最,最近还好呀,没有什么异常。”甜心忙回过神,认真回答白婷的问题,“医院检查也没什么问题。”
“没什么问题就好,你知道你爸爸和我可一直盼着呢。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一定要跟清朗说,千万不要马虎大意。”白婷再三叮嘱。
这几句话甜心听得快要耳朵长茧了,本来她并不是什么特别在乎某件事情的人,俗称心大,可是家里人总这么念叨,她就觉得自己怀的简直不是一个孩子而是一颗金蛋,万一蛋裂了,自己就可以去悬梁自尽了。
约10分钟后,清朗从司徒政房间里出来,表情不怎么自然。
他站在甜心旁边,生硬地说:“甜心,走了,咱们回去。”
“唔。”甜心赶紧站起身来,擦擦手上的水果汁液,拎起衣服就跟着清朗出门去了。
刚一上车,司徒清朗就狠狠砸了一下方向盘,甜心吓了一跳,忙问:“怎么啦?”
“没什么。”司徒清朗这一击仿佛是在发泄不爽,发泄过后心里自然好多了,他发动车子,捏捏甜心的脸,老生常谈地问:“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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