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清朗毫无感情的聊着关于那个孩子的事情,就好像孩子在他眼里不是一个生命,而是一个可以随意丢弃的动物。
不,甚至连动物都不如,司徒清朗当初在山上救下的松鼠现在还养在甜心身边,这么相比较的话,那孩子倒不如说是一团破布一个废弃的纸箱,想扔随意就能扔。
他的这种态度让司徒政很不满,司徒政咳了一声,严肃地说:“清朗,那孩子有你一半的血液。”
“但是没有甜心的。”司徒清朗沉声回答,“跟甜心没关系就是跟我没关系,既然你让我履行传宗接代的义务,我就只履行这一条义务,剩下的事情与我无关。”
何静听了这话,心中凉了又凉,司徒清朗的每句话都像在她脸上啪啪抽着巴掌,而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不过越是如此,她就越是没有退路可走,心中的恨意就让她越坚定。
她站出来,声音颤抖却又坚决地说:“你放心,孩子我会独自抚养。”
司徒清朗眯起眼睛看着她,片刻后道:“你不会找甜心的麻烦对吧?”
“你!”何静忍无可忍的发火了,“司徒清朗你什么意思!你瞧不起我是吗?难道你眼里除了甜心,剩下的都是狗,都是被你利用的工具吗?你这么侮辱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司徒清朗似笑非笑,依旧保持着笔挺坐在沙发上的姿势,他说:“是你自己要求要代孕,现在又觉得我在利用你,我也从一开始就跟你讲明了我的态度,我只认甜心。”
何静脸白了又白,她真觉得自己是在自取其辱。
一旁的白婷见状忙偷偷掐了下何静,好像在安抚她——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既然想要扳回一成,那就先把孩子生下来。
何静心中恨极了,但是她清楚这样的恨没有任何意义,既然如此,倒不如生下那个孩子,按照她的计划一步步走。
因此,她的脸色陡然正常起来,她深吸一口气,原本愤怒的脸上转为委屈,受气小媳妇似的抱怨:“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再说了,你,你对人家凶什么凶。”
司徒清朗闭上眼睛,似乎是在思考,过了会,他睁开眼睛问道:“我能考虑几天就给答复么?”
“不成。”司徒政断然拒绝,“你今天必须要回答,我希望你跟何静尽快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不要再拖了,你等得起,小静可等不起,我们也等不起!”
“你都说了我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同意,又逼我今天就要同意,既然如此,你还问我这么多做什么?”司徒清朗冷笑,“司徒政,我知道我反抗不了你,我也知道你随时能对甜心动手,不过如果有了孩子,就相当于也有筹码在我手上,甜心有任何差池,别怪我对你孙子不客气。”
“混账!你这个畜生!虎毒尚且不食子,他是你孩子!”司徒政气急败坏破口大骂。
“我刚才说过了,他不是,跟我妻子没有关系的孩子什么都不算,我会好好利用他尝一尝当父亲的掌控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