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妹也真是够牛的,说难道他做没做,我的身体我还不清楚?你这么做,让人家多寒心。
钟达标笑了,说有啥寒心不寒心的,带我女人出去喝酒,这种人也该打。
那边的小太妹恼怒了,说是我主动拉着他去喝酒的,他压根不想的好吧。
她俩父女还在哪里吵,但我却受不了了。
小太妹有句话说对了,我确实太特么寒心了,这算什么嘛。
“你俩吵完了吗?打够了吗?不打我就回家了。”
我揉着自己的眼角,冷冷的说完,转身要走。
但是,还是之前那个刺头,大叫着,“喂,老大没发话,让你走了嘛?小子,你想死吗?”
结果,话刚说完,那边的小太妹“啪”的一个大嘴巴子就给他扇了过去。
接着,气呼呼的臭骂着,“你算什么东西?你只是我家的一条狗,敢对我的朋友吠。”
说完,她又看向了我,说旺财真是对不起。
我冷笑,你以为她想打,不过是打给我看,给我找回面子来罢了。
我随口应付一句。
那边的钟达标,脸色有点不好看了,叫了一个马仔,说开车送他回家。
我说别,我能自己走,我腿还没断。
说完,我转身就走,那边的小太妹上前来,一个劲儿的对我说对不起。
我说别,你也别说对不起,这事儿都是我活该,我特么犯贱而已。钟大小姐,以后你最好别找我了,那样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
说到这里,我把她“沟沟”里面掏出来的钱,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说再见。
那边的钟娟看着我的背影,气得在后面哭了起来,声音很大声,我都听到了。
也许,她有句话说得对,不是她遇不到好男孩儿,而是即便有个好的,就她老子是钟达标,正常人谁敢接近她啊。
我真特么的倒霉。
挨了一顿打,回家的路,还是自己一路走回去的。
知道她哪里离富士康多远吗?
老子走了大半夜,回到富士康都关门了,想进去也是不可能的了。
于是,那一晚上估计是我最苦比的一晚上了。
被小太妹折腾了一晚上说不说,还平白无故的挨了一顿打,最奇葩的是回不去了,身上还没钱,我连住招待所都没有,在外面公园的长椅上蜷缩了一晚上。
第二天,工厂开门,我才进去上班。
一晚上睡不踏实,冷得狠,基本上就睡不着。
所以,开工的时候,我一个劲儿的打瞌睡。
不是我师父和师兄阿全一直兜着,我可能被厂监给开除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阿全问我是怎么一回事啊?是不是昨晚上,和妹子完了一晚?
我说我能玩一晚吗?真玩一晚,能玩到鼻青脸肿,没看到我眼角都青了。
阿全说这倒是没注意,仔细一看之后,他惊呼着谁打你了,告诉我,哥几个帮你去砍他。
我说拉倒吧,你还去砍呢,人家就是干这一行的,搞不好你还得搭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