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全听到这话,苦着脸,唉声叹气的说,“师父唉,我才是你的土地好不好?你怎么帮着外人说话啊,这样做我不仅是身体受伤,心里也受伤了啊。”
其实,我也想说……真特么的该!
你自己作死,怪别人呢。
“旺财,你不安慰一下师兄吗?真是的,我现在很受伤,求安慰啊。”阿全抱着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
“我的亲哥耶,你以为有钱的女的都那么好找啊?又有钱,又年轻的大小姐,你也不看看她的背景是什么?你调戏她只是被打了一顿,没阉了你,你就该偷嘴笑了。”我叹息了一声,那是钟达标的女儿,真要阿全做出了什么不轨的事情来,十条命都不够赔。
阿全一下就来了精神了,笑嘻嘻的对我说,“那妞儿好火辣啊,真的,身材又好,又有钱。我看比杨芳强多了,我就想不通了,你干嘛的不选择她,要选杨芳呢?一个厂妹有什么好的。”
我翻了个白眼儿,吐槽他说,“好在哪一点?杨芳温柔善良,那妹子火辣脾气怪异,你小子不过是看中人家的钱罢了。真跟她在一起啊,以后三天两头的有点不满意,你多看别的女人一眼,都暴揍你一顿。”
“那感情好啊,只要给钱,打死我也愿意啊。”阿全这想法真的是吊炸天了。
我怪异的看着他,看得这货都起毛了,好奇的问我,“咋了?你这死死的盯着我看,有什么不轨企图吗?”
我叹息了一声说,“你可真特么的贱!”
“嗨,你怎么骂人呢?”
“干活干活儿,厂监要来了。”
果不其然,那边的厂监背着一个手,摇摇晃晃的就来了。
刚才还干活儿不卖命的众人,这一会儿一个个“嘿咻,嘿咻”的喊着,恨不得挣出屎来。
“那啥,张旺财,阿全,你俩来我办公室一趟。”
说完这话,背着手,厂监又是大摇大摆的直接回他办公室去了。
我和阿全相互的看了对方一眼,一脸的纳闷。
厂监的办公室,那是一个“死亡之地”,进入容易,想出来难。
要么被骂得狗血淋头,灰溜溜的滚出去,要么明天你就收拾铺盖卷直接走人。
很多的兄弟,都遭遇了他的“毒手”,我们身边的人也是一波接着一波的换。
主要是我师父干的是技术工种,我们也是,他不能开我们,否则我和阿全估计中招十几次了。
在去他的办公室路上,阿全叮嘱我说,“厂监的更年期来了,你小心一点,千万不要说错话得罪了他们,否则的话,到时候要被开的。”
我一阵的纳闷,不至于吧,我拿这点工资,干的可是技术活儿。
进去之后,那厂监端着一杯茶,就在哪里慢慢的喝着。
我俩进去之后,也不敢顶嘴,也不敢说话,就这么低着头。
奇怪的是,厂监从头到尾没有骂我们,也没说什么?
在这种尴尬的气氛之中,我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到底这傻X找我们来是干啥的?看着他喝茶的姿势有多牛X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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