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比赛,对于常大江和李青山来说,是彼此争锋最关键的时刻。而对于周围这些赌徒来说,则是决定今晚自己是空手而归还是钵满盆盈的关键。
所以,整个拳场竟然出奇的安静,所有人都聚精会神地盯着台上!
茅山老头掸了掸袖子上的灰,看着马赛克笑道:“看你年不过四十,还有很长的日子可以过,何必为了面子熬在台上?不如这样,你自己下去,我不为难你,只打断你的一条腿!”
看得出来,老家伙压根没把老马放在眼里!说话的神情好像在戏耍一只猫狗!
老马哼笑一声,摆了摆手,好似驱赶苍蝇一般朝老头道:“您老还真是菩萨心肠,不过,恐怕让您失望了!我一出生算卦的就给我看过了,我得活一百岁,将来一定死在床上,他还说我命硬,谁和我打架,谁死!倒是你老啊,看样子以前也曾经是修道的吧,难道没发现你自己印堂发黑,血线贯瞳,大有穷途末路之兆吗?”
老头被马赛克一番话气得瞠目结舌,微微颔首道:“好,有胆量,既然如此,早点让家里人给你准备一副薄棺吧!”
话音刚落,这老头忽然一提手,地上干瘪的像个猴子的那个黑衣裁判忽然直挺挺立了起来,劈头盖脸就朝老马扑了上去!
“驭尸!”我心中吃了一惊!
周围这些看客一个个吓得也是面色土灰,本来围得水泄不通的看场一下子人潮退却,都站到三米以外去了。毕竟刚才那裁判死的时候所有人看的清清楚楚,眼前这个家伙突然又动了,不是行尸就是走肉!
我确实为老马捏了一把汗,驭尸不过是个工具,不怕疼不怕痛,老马要是和他硬磕,半点便宜都赚不着!
我看了一眼牛奋,此刻他好像没有一点担心,正讨好地和巩雅文说说笑笑,不知道说了个什么笑话,把小萝莉巩雅文逗得忍俊不禁!倒是驼伯,聚精会神看着台上,细细观察,嘴唇好像在微微抖动!
难道说驼伯在和老马唇语?
我赶紧再看老马,果然他刚才朝着这边瞧了两眼!
茅山老头立身站定,动也不动,摇头晃脑念念有词。那裁判的尸身便十分听话随他掌动而动,犹如横冲直撞的蛮牛,一头头朝着老马玩命的撞着。
老马也不着急,依靠敏捷的身体不断躲闪着!
一人一尸就在台上转来转去,围观的人群看的有些疲倦了,不禁开始抱怨:“这比赛到底打还是不打,搞得和马戏团是的,我们可不是为了看一个尸体跳舞的!”
就在这时,驼伯突然做了一个隐蔽的劈杀动作!一直以闪躲为主的老马马上意会,随之做出了一个我从没见过的手印,径直朝着扑来的尸体迎了上去!
就在相交的一刹那,老马的掌间突然冒出一根刚钉,直直地就插进来那裁判的脑门!
一瞬间,生龙活虎的尸体像是一滩泥一般软了下去!
“那是钉棺钉,我的!”巩雅文看了我一眼道:“怎么样?罗师傅,小女子还算聪明吧?”
“抗议,这狗皮帽子有武器!”常大江一见尸体倒地,顿时坐不住了,站起来高喊道!
李青山则十分得意,马上反驳道:“三爷,你抗议什么抗议?这老头自己不打,弄了点邪门歪道之术让尸体先打,我还没说他违规呢!抗议无效!”
半尺本助听着两个老寡头争吵,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也不开口!常大江只好灰头土脸坐下了,看了一眼秃子江洋!
秃子马上朝台上喊道:“大师,你就放开了打吧,断他一只胳膊一百万,折他一条腿二百万,要了他的命看见这堆筹码了吗,都归你!”
常大江这是将矛盾公开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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