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借宿啊。”中年女人看着该亚和比荷她们这一行人露出了难色:“这个我也决定不了,各位稍等一下,我去请示我们老爷。”
“好的,谢谢。”平召微笑回应。
维莉靠在一旁的墙上休息一下,她觉得自己的脚底发热,她肯定自己的脚上一定是长了水泡,不是她娇气而是这段时间她们真的走了一大堆的路,不常出行的她深深感觉到自己的弱势,反观赛丽一脸淡定她就觉得自己有些淡淡忧伤。
其实同样脚很疼的还有该亚,甚至说该亚比她更疼,可是该亚的忍耐力特别好,呵呵,看起来就和没事人一样。
比荷看着该亚一路上脸上挂着微笑没有说话,有些奇怪:“你怎么了?”
该亚笑了笑:“脚疼。”
比荷头上挂汗:“这么娇气。”不屑的语气。
该亚脸上写着“果然是这样”,她就知道只要自己说了脚疼,就会被她说娇气的,所以有一个不体贴的恋人真是不省心。好麻烦啊,不过好喜欢!
好吧,该亚这家伙没有救了,真的没有药可以拯救她的。
青铜色的围栏上面爬满了绿色的藤蔓,整座建筑是灰色的石头垒建而成,看得出有些年头了。只是暂住一晚所以,她们就不想去找旅店,一路上也没有看到旅店的存在,也没有看到饭店的存在。这座院子看起来是附近最大的,该亚她们猜想他们应该算是比较富裕的人家,至少在这一带算是吧,希望他们有足够的房间,希望这家人不会人口众多什么的。
等待期间,赛丽和维莉聊起了天,该亚看起了旁边的藤蔓有些出神。
荷凑过去:“有什么问题吗?”看该亚严肃的样子还皱起眉头。
该亚摇摇头:“没有,只是因为这些植物联想到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
该亚:“虹界的事。”
比荷脸色有些变化:“哦?是吗?”
该亚随即笑笑:“这花是虹界的特产,花蜜很甜的,你不要多想,我就是好奇,居然会有人把它引种到冥界。”
比荷淡淡道:“好东西不分界限。”
该亚耸耸肩:“好吧,你说的对。”
等待期间,她们没有察觉到的是,伏狐一直就跟在她们后面,此时她正在后方的一棵树上挂着。
(伏狐:我靠,什么叫挂着,我难道是长着翅膀的老鼠吗!=皿=)
等了一会之后,门开了,那个中年女人走出来,“我们老爷说你们可以留下来,但是他希望你们不要破坏他的屋子,也不要随便乱走,他不喜欢被打扰,所以就不见你们了。”
世界上怪人很多,该亚她们也见怪不怪了,所以她们保证自己不会打扰屋主,于是女人便让她们进入了屋子。
这间屋子很宽敞,外面看起来年代久远、不修边幅,里面确实精致干净,没有过多华丽的装饰却也给人一种美感一种值得被欣赏的价值感。平召很喜欢这种氛围,所以一进门,她就到处看看,似乎每一个细节都会让她感到有可欣赏的地方。
她走到一个雕花的木架子旁边,然后不禁与你手触碰,温润的木质让她感到很安心,这块木头应该有些年代了吧,雕工也精美。平召甚至可以感觉到这块木头是在一个艺术家手里被变成这样精美艺术的,她甚至觉得这块木头会很高兴自己能以这样的姿态存在在世界上。
然后是该亚,她的目光停留的是架子上的一个白色的瓷瓶,那样的器形……和虹界的祭器特别像,一个像是水壶一样的广口器皿,丰收的节日里,她们会用那样的器皿盛满牛奶然后倒进水里沐浴。
该亚开始有些怀疑这座屋子的主人究竟是谁了,难道会是虹界的人?
该亚微眯眼睛,打量着架子上的白色器皿。
比荷察觉到该亚的情绪变化:“又怎么了?”
“我觉得这座屋子的主人……”眼角瞄到那个中年女人:“这座屋子的主人很有品位。”
比荷嘴角抽抽:“呵呵。”已经习惯这个女人的奇怪爱好了,无话可说好吗。
这个奇怪的女人,哦,不,是该亚。她不再说什么,挽着比荷的手跟着中年女人走进了屋子里面,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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