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儿被褚良那厮搂了一下,胸前两团还隐隐有些发麻,大抵是因为那处软肉还在长的缘故,平日里洗澡时,她自己碰一下都觉得难受,闷闷的涨的慌,此刻被一个陌生男子搂了一下,力道还不轻,虽然位置不算正,但依旧擦着边儿了。
盼儿小脸涨红,如涂了胭脂似的,只可惜左脸上的疤痕依旧吓人,虽然不再坑坑洼洼的像癞蛤蟆的那层皮似的,那暗红发紫的痕迹依旧十分瘆人,盼儿有时候出门都会戴上帷帽,省的将别人给吓着了。
伸手按住自己的胸口,盼儿怀里就跟揣了只兔子似的,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两手捂住发烫的脸颊,盼儿快步走,几步回了自己屋,将房门给掩上,这才轻轻用掌心隔着衣裳揉了揉发麻的两团。
即使盼儿傻了十几年,根本不通人事,但也知道这么做有些羞耻,她轻轻咬着嘴唇,等到缓过了劲儿后就坐在了圆凳上,脑海中浮现出褚良的一张脸,身子都轻轻颤抖着。
这男人一看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棍,偏生又无耻之极,幸好自己貌丑无盐,这才没被他盯上,若是她长得稍稍体面些,恐怕现在已经遭了那姓褚的毒手了。
想到此,盼儿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后浑身绷紧,脸色陡然苍白如纸,血色尽褪,看起来可怜极了。
她的确非常丑陋,但林氏在石桥村可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儿,就连盼儿丰满匀致的身段儿,也是遗传了林氏,虽然林氏年纪不小,如今已经快要三十了,但若是论模样,就连碾河镇都没有人比林氏生的标致。
万一姓褚的那个禽.兽打起了林氏的主意该如何是好?那人的武功高强,而她与林氏又是弱女子,不说是手无缚鸡之力,也远远不是褚良的对手。
盼儿死死攥着衣角,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掌心里渐渐渗出了汗珠儿,将粗布衣裳沾湿了一片,粘粘糊糊的贴在手上,又闷又热。
她越想越觉得惊恐,整个人僵硬的好似一尊石头像般,一阵冷风吹过,盼儿一个激灵,脑袋倒是清醒了不少。
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褚良跟林氏接触的太多,否则万一这人压抑不住禽兽本性,强占了林氏的身子,以林氏的性子,怕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迈过这个坎儿,她重活一辈子就是为了好好的护着娘,让娘俩儿都过上好日子,原本以为有了活泉,一切都会好起来,谁曾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真是让盼儿气的眼前发黑。
算算时辰,盼儿心里一紧,褚良用饭的速度不慢,现在应该吃完有一会儿了,林氏还在厨房忙着,若自己没把碗筷给收拾过去,她怕是会亲自进了屋。
小姑娘的呼吸不免急促了几分,什么都顾不上,拔腿就冲出了屋外。
林氏正从厨房里走出来,盼儿看到她便问:“娘,您这是去哪儿?”
林氏笑笑:“西屋的碗筷都没收回来,我这就去端,你今个儿也累了一整日了,现在洗漱一番,夜里好好歇着……”
盼儿本来就在胡思乱想,认为褚良对林氏心怀不轨,此刻她只觉得口里发干,好像吃了一斤咸盐似的,又焦又燥,心里慌得不行,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强挤出一丝笑:“娘,收拾那点零零碎碎的东西又算得了什么?您身子刚好,又得日日做着腌菜,这些事情就交给我……”说着,盼儿直接冲到了林氏跟前,早先一步迈进了西屋里。
林氏见盼儿如此乖巧,倒也没有多想,只是笑着摇了摇头,就回到自己房中了。
之前卖那些腌黄瓜得了一两银子,这石桥村里的村民一年能攒上一两银也就不错了,她们娘俩手上有余钱,林氏就琢磨着弄些好料子,给盼儿做两身小衣。
女子的贴身之物万万不能马虎,以前林氏手里头还有些银子时,盼儿的吃穿用度在石桥村里都是最顶尖儿的,后来跟齐家交好,一笔一笔的银子往外掏,又给了五十两的大数目,将林氏的私房钱都给掏空了。
这些年她的身体越来越差,也没照顾好盼儿,否则林氏就这一个女儿,是她辛辛苦苦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就算毁了脸,脑子也有些痴傻,但那又如何?总归是她的骨血,自然是一定不能亏待的。
林氏记得碾河镇有一家布庄,里头买的绸缎颜色品质皆是上乘,穿在身上十分轻薄,比起苏杭的织锦来也不差什么,那种料子做成肚兜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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