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了,但还想着正正经经嫁人生子,哪想到没遇上良人,反而被姓褚的毁了清白,尚未成亲就大了肚子,外头的风言风语说的有多难听,盼儿现在想都不敢想。
她也不是没动过寻死的念头,但好不容易重活了一世,盼儿实在是舍不得林氏,也舍不得肚子里的孩子,就这么苟且偷生的活下来了。
越想心里越是难受,泪珠顺着粉腮滑落,眼眶红红,小嘴儿也被咬出了两个青白色的印子。
褚良最见不得女人流泪,浓黑的剑眉紧拧,带着糙茧的手指在她脸上胡乱擦了擦,将小脸儿都擦得通红。
“哭什么?我错了还不行吗?”
褚良本想跟着小女人进屋坐坐,毕竟两日没见着这张粉嫩的小脸儿,他心里头好像有猫在挠似的,这才开口说了胡话,哪想到竟然把她弄的泪流满面,让褚良一口气堵在喉咙里,发都发不出来。
一开始盼儿的确是心里难受,但看到男人满脸写着担心,语气也比平时软和了不少,这副伏低做小的模样实在难得。
她眼神连闪,根本不知道什么叫见好就收,继续用手按着眼角,实际上一滴眼泪都没有。
心里得意极了,想把男人糊弄走,却没有想过自己这点小心思根本瞒不过褚良。
听着小女人喉间发出低低的呜咽声,低着头看不清神色,但眉心却没有半点儿灵泉水流出来。
眸光如同利刃般,投在盼儿的发顶。
男人的视线穿透力极强,让她身子一僵,哭声不由顿了一下。
好半天没听到褚良安抚的话,盼儿咽了咽唾沫,想起这男人的手段,后背处不由冒出了一层白毛汗。
“怎么?不哭了?”
两指捏着盼儿的下巴,将那张小脸儿抬起来,褚良眯眼打量着那双红红的兔子眼,见到她眼里流露出哀求之色,另外一只大掌掐住后颈,直接将人弄进怀里,叼住了红嘴儿,用力咬着娇嫩的唇瓣,嘬着口里甘美的水儿。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里产灵泉的缘故,她口里的香津甜蜜可口,就连先前喝过的乳/汁,也不带丝毫腥气。
手上的力气用的更大,盼儿只觉得浑身都快被他给揉碎了。
胸口紧紧贴着男人的胸膛,这人结实的就跟花岗岩似的,在上头一下接一下的磨蹭着,那处又涨又麻,让她口中不由溢出了丝娇吟,只可惜小嘴儿仍被堵得严严实实的,连声音都破碎了。
男人常年练武,气息绵长,一直咬着盼儿的嘴,好像得了什么趣味儿似的,开始还不算熟练,咬的她舌尖唇瓣都火辣辣的疼,到了后来动作却温柔不少,一下一下的嘬着。
被亲的头昏脑胀,盼儿软了下腿,差不点儿跪倒在地。
还是褚良即使扶住了柳条般的细腰,才没让盼儿摔着。
两手无力的搭在男人胸口处,脸涨红了,嘴唇也比先前红肿不少。
“你……”盼儿一时又气又恼,上气不接下气的喘了几下,等到攒了一点力气后,就狠狠的捶着男人的胸口,打的她拳头发疼,偏偏褚良这厮跟铁人似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一把将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小女人横抱在怀里头,褚良走到屋里,直接把人放在床上,道:
“狼牙先放在废庄里养着,也能帮你看着门。”
盼儿却不上当:“你是想让我给那条藏獒治伤吧!”
褚良不置可否,大手扯开腰间的系带,将娇滴滴的人儿剥的跟嫩羊般,赤条条的身子白的晃眼,他不敢多看,赶忙用锦被将人裹住。
又过了几日,盼儿心里虽然还有些怕那条大狗,但因为是褚良养的,惊惧消散不少,也能用手心接了灵泉水,给它涂抹在伤口处。
扒开那层长毛一看,伤口处已经长出了淡粉色的嫩肉,愈合的倒是不错。
这狼牙长得足足有一人多高,也不知道是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伸手摸了摸狼牙的脑袋,赵婆子端来一只铜盆,里头装了几根肋条,上头还带着血水。
藏獒的模样实在太瘆人,即使赵婆子见过世面,也不敢走的太近。
盼儿用手拿了一根猪肋条,扔在了狼牙面前,这大狗也是凶悍,肋条还没落地,它就张着血盆大口,直接将肋条咬住了,那犬齿又尖又利,将肋条咬的嘎嘣嘎嘣响,连点渣子都没剩,直接吃了个干净。
面无表情的又拿了根肋条出来扔在狼牙面前,这藏獒被养的好,除了盼儿之外,谁喂它东西都不吃。
盼儿并不清楚,藏獒一辈子只能认一两个主人,为了让狼牙记住盼儿,褚良暗地里费了不少心思,这才敢将这狗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