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脸色顿时难看的不能再难看,却——
没有反驳。
顾青颜简直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出现了问题所以瞎掉了,眼前这个一看就是习惯了唯我独尊的男人竟然真的……
“吃斋念佛”了五年?
是身体不行还是有其他的原因?
这样的想法一旦冒出,在他向他的目光就发生了变化,尤其是看向他……兄弟的位置。
她舔了一下有些干燥的唇瓣,视线有些飘忽不定,轻咳了一声吞吞吐吐的问道:“那个……嗯,这个……我……你……那个……”
支支吾吾了半天,每当话要出口的时候都又咽了回去,心中有到声音告诉她这个问题现在不适宜问出口,但是憋在心里她又难受的慌。
小脸满是纠结,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她犹犹豫豫的模样,让男人有些的不耐烦,“你想说什么?!”
“嗯……”她抿了抿唇,既然他让她说,那她就……不客气了,“这五年间你是不是身体出现了什么问题,所以……才会对我……”
顿了一下,找了一个委婉点的形容词,“所以……我们才会每一次见面都在……在床上。”
男人闻言显示一愣继而眼底泛起惊澜,狭长的眸子凌厉的眯起,语气冰寒似乎可以凝结时空,“怀疑我身体不行?”
这句话几乎是从喉间生生挤出来的。
顾青颜就是个傻子也知道他生气了,毕竟哪有男人不在意这种事情的,明智的在这个时候保持了沉默。
但是拔了你拔了胡须是装死就能逃过的?
下一秒男人冷笑一声,将她的松松垮垮穿在身上的病号服给直接掀了,嘴角噙着薄凉的笑,“颜颜,惹怒我倒霉的总会是你,五年你还是半点长进都没有。”
顾青颜想要伸手将自己掀下去,但是无奈一只手被绑着,一手正在挂吊针,瞥开眼睛,长长的翻了一个白眼,自我安慰道:不就是掀个衣服吗?
她人都被他谁了几回了,还在乎这个吗?
可是谁知,这个死男人根本就不按常规出牌,掀开她的衣服既没有继续也没有任何的动作,大爷一般的从床上起来衣冠楚楚的站在地上,慢条斯理的整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双手一左一右插在口袋中,唇角噙着一抹玩味,“身体不好就不陪你玩了。”
不陪她玩了?
什么叫做不陪她玩了?
男人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她什么叫做“不玩了”。
动作闲适优雅的拿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语气堪称柔和地说道:“好好想想待会儿怎么自处,嗯?”
她……目瞪口呆的,继而忍不住爆出了粗口,“厉尊你丫是不是有病!”
她不就是说出了她内心的猜想吗?!
他至于这么报复她?!!
回应她的是男人转身离开的颀长背影……
顾青颜气急败坏的喊他的名字,“厉尊!你给我回来!”
男人脚步不曾有一刻的停顿,“砰……”地一声关掉了门。
顾青颜恨的那叫一个咬牙切齿,小气又报复心重的小人!!
把她这幅模样丢在这里,一手挂着吊瓶,一手被绑在床头而且还衣衫不整的,待会儿如果有人进来,她这辈子的脸都要丢尽了。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扯掉手上的挂针,但是……
天知道她有多怕疼,而且……
这貌似也不好扯下来啊。
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一年轻的小护士敲门走了进来,看到她这一幕,顿时瞪大了眼睛,单纯的眼眸中写满了不可思议,结结巴巴道:“顾……顾小姐……你这是……这是……”
“这是”了半天也没有想到合适的形容词。
顾青颜简直要羞愤致死,却不得不出言提醒这个看起来有点呆呆的小护士,“麻烦你帮我把领带解开。”
小护士闻言这才似乎从梦中醒来,连忙“哦哦”两声,将她的手解脱了下来。
顾青颜连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病号服,面色有些不自然的道谢,“谢谢。”
小护士纯情的脸蛋红扑扑的,“没……没事。”
……
顾青颜在医院待了一天就打道回府了。
但是从那一天开始,那个男人就时不时的蛮横无忌的出现在她面前,不管她怎么严防死守他都能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
她从没见过这么狂狷霸道的男人,不管她怎么跟他讲道理,他都当她在自言自语,偶尔被惹烦了就冷冷睨她一眼,“嘴巴这么闲,想吃棒棒糖?”
顾青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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