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愤恨,却还是马不停蹄的带人冲进了军部。
莫大帅听到消息的时候,异常的平静,“随他去闹。”
下属心下忐忑,有些不明白他这话语里的意思,“少帅年轻气盛,大帅若是不稍加阻止,恐怕会酿成大祸……”
莫大帅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盯着书桌上的文件,“他翻不过天去。”
“大帅……有句话,属下不知当讲不当讲……”
停下手中的动作,莫大帅即使步入不惑之年却依旧凌厉的眼眸抬了起来,“你也觉得我对那孩子下手过重了?”
下属欲言又止,几番犹豫这才忐忑地问道:“炼参谋长之名早已经在华国盛显,今日虽然传出了些不好的言论,但盛名依旧还在,如果有她在一旁辅助少帅,少帅必定能再攀高峰,甚至有望成为一直以来最年轻的最高统帅,您又何必……”
何必赶尽杀绝,非要将她扯下神坛?
剩下的话,他没有说出口,也没有立场说出口。
莫大帅半晌没有说话,就在他以为他不会再说的时候,大帅叹息一声长了口,那一瞬间在外面雷厉风行的大帅,似乎苍老了数岁。
“一个会引得我儿方寸大乱的女人,再有才名也是要不得。”那会是他日后成功路上的绊脚石,男人,追逐权势的男人,最要不得的就是不能自控的情。
那会成为对手攻击你的最强有力的武器。
“……炼参谋长在部队经营数年,真的甘心就这样隐退?”一双习惯了掌握权势的手,真的可以这么轻易的张开?
莫大帅扣上文件,点了一支烟,苍老的面容上带着些许的狠,“退不退隐,由不得她。”
他精心培养了这么多年的独子,他绝不允许因为一个女人的出现而毁于一旦。
“您逼迫参谋长的事情,若是他日被少帅知道了……那岂不是会引得父子反目?”
“炼风华如今已经乘飞机离开谁还能告诉他?你吗?”不怒自威的威严肃穆,引得脊背一凉。
“属下不敢。”
“人没了,总要给军部那边一个说法,找个体型相似的送过去——炼参谋长愧对群众的信任,已畏罪自杀。”
“……这恐怕瞒不过少帅。”以莫少帅那性子,铁定是要亲自验尸,到时候这谎言定然是不攻自破。
“原本就没打算瞒他……”
此时,下属还尚不明白莫大帅此话究竟是何意,直到——
那天,莫诀风刚刚长松了一口气一般的从停尸房出来,却接到了一封信件,原本不羁浪荡的莫少帅脸上的笑容陡然就僵在了脸上。
一目十行的扫视完信件,大笑着将信撕得粉碎,拳头握得死紧,咬牙切齿地说出三个字,“炼、风、华!”
她写的信件很简单,简单到只有寥寥数字:同袍之谊难忘,情谊两清,勿念。
好一个情谊两清!
她欠他一个老婆,谁特么跟她两清了!!
……
炼参谋长昔年指挥作战无一败绩,便可见其出色的才能,也正因如此,她想要躲一个人,你就是将天地都翻了遍,恐也是白忙活一场。
起初的两年,他疯了一般的找她,即使只是一个被游人拍到的相似背影,他都不惜闹得天翻地覆。
这样轰轰烈烈的闹法,要说不惊动上面那是不可能的。
若非是莫大帅一直在给他收拾烂摊子,恐怕莫诀风早就不知道被处分警告几回了。
为此,父子俩曾有过一场彻夜长谈,没有人知道他们究竟说了些什么。
只是从那以后,昔年那个放荡不羁的少帅似乎又回来了,也终于是停止了他疯狂的行为。
如果。
如果没有那场意外的相遇,莫诀风想他们或许真的就这样了。
年少轻狂的岁月只能成为心头的一颗朱砂,它就在那里,可你却无法触碰。
那天他与厉尊正好经过某家医院门口,一眼就看到了他心心念念的女人,他被她折磨的食不下咽寝不安时,她倒是能跟朋友谈笑风生,看起来活的肆意的很。
若非是理智尚存,他真想就这样不管不顾的将那个没良心的女人扭到车上,狠狠地教训一顿。
不过,既然遇见了。
炼风华,我亲爱的参谋长,咱们来日方长!
……
年少从军的时候,莫少帅最喜欢的就是热闹,可如今,却只觉得头疼。
一群人不分年龄,不分性别的凑在一起阿谀奉承,听起来要多假就有多假,人人都像是在脸上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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