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过谦,你当初的资质是什么样的,门派也都看在眼里,很普通,也没人以为你会有今天,但你的师兄弟都不如你,看来这修道一途,也不仅仅光看资质啊!我也一直很看好你,如果你进入内门,可以来我的望苍峰。”
“望长老所言极是,虽然弟子认为刚才说的那些人有望进入前十,但还有不少资质不如他们的,也有可能进入前十,弟子也觉得光有天赋是不够的!”
两个人的对话引得旁边一些长老想开头聊几句,但他们还没等说出一个字来,就听到远处一个平台周围发出了如雷鸣一般的呼声:
“向雨行,你是最棒的!你也是最帅的!”
“向雨行,我的心是属于你的!”
“向雨行,请介绍我卑微的爱吧!”
一群穿着五颜六色绸衣的少女开始在平台周围不断的尖嚎着,狂热的挥舞着自己如玉笋一般的玉臂,想要得到台上一少年哪怕是点滴的主意。
只可惜台上的少年根本不为所动,在麻利的解决掉对手之后,甩了一下额头上的一缕长发,很潇洒的走下了平台。
向雨行不光是公认的第一种子选手,实力强大到几乎令所有少年望而却步,而且长得眉清目秀,面容俊俊俏和他的实力一般强大。
一个男子竟然也可以用倾国倾城来形容,所谓貌比潘安,美如宋玉不,也不过如此。
如果不是向雨行参加了选拔,恐怕他会被一些贵族少妇收为男宠,或是成为宫廷的令人在那里博得权贵的欢心。
可偏偏这么一个玉人却站在了这里,成为了将要加入丹霞派修道的弟子,实在是造化弄人啊。
向雨行刚才用来战胜对方的兵器是剑,而且仅仅只用了一剑,对方甚至来反应都没反应就倒下了。
他的剑速度并不快,可以说在场的很多人都可以很清楚的看得到剑的轨迹,甚至可以随之想象出防御的手段来。
可他的对手偏偏傻愣愣的站在那里,好像被向雨行施了定身术一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向雨行的剑慢慢的从空中落下,再到后来失去了视觉,实在令观察的许多人看的是莫名其妙。
只有少数人能勘破其中的奥秘,包括纪兴。
“有点意思啊!要是能跑到他就好了!”
纪兴看到这个被众多拥簇包围的英俊小子,不由得多出了几分兴趣,总算不会因为过于无聊的被动挨打,而让他早早失去了这次选拔的意义。
其实纪兴在看向向雨行的时候,他的比赛还没有结束。
纪兴的对手人高马大,皮肤黝黑,一脸络腮胡,膨胀的头发,加上细小的眼睛,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少年,但偏偏可以进入到了选拔里,可见也是有起独到之处的,包括他用的兵器,也十分少见。
他的兵器叫鸳鸯钺,是一种非常少见的兵器,由多个弯曲对立的刀刃组成,既可以保护手部,又极具杀伤力,唯一的缺点就是太容易误伤自己。
此时他正在坚持不懈的在纪兴的身上努力的“摩擦”。
嗯,这话有点过,应该叫割划。
他开始的时候还对纪兴不以为意,以为对方练过什么炼体功法,想来需要一些时间慢慢就可以破掉对方的防御。
这种理解本来是没有问题的,但实际上纪兴根本没练过什么炼体功法,如果他真想要练炼体功法的话,恐怕这里大部分人一起围攻他,也不能让他掉半根毫毛。
所以他起是还算是幸运的,遇到了现在的纪兴,但也同样是不幸的,遇到了现在的纪兴。
半个时辰,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三个时辰……
这个拿着鸳鸯钺的大汉不知道自己打了纪兴多久了,也不知道自己还没有攻击到纪兴什么要害,到了现在他已经彻底麻木了。
从开始的用尽全力,到后来挥汗如雨,再到接下来的有气无力,这个过程说起来比较短,可实际上他却觉得比过了一年的时间还要长。
是苦熬?还是坚持,是放弃,还是再努力一下下?
他已经产生了动摇,因为他已经对纪兴的表现彻底给打败了。
纪兴真的和一个没事人一样,一遍挨着他的鸳鸯钺,一遍不时这边看两眼,那边瞧几下,不时微微点头,就是不断摇头,这期间做了不下二十个动作,甚至在感叹这时候有一把凳子就可以安心的观看其余人的比斗,抱怨起这比武场的不周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