讳气。也许陈冬反映过来是李兰的声音,忙改口说,李兰我是陈冬,我知道你会去晓黎那的。晓黎在哪,我马上去接你。看到李兰苦涩的吓人样子,晓黎过去说怎么了,伸手接过僵在她手中的手机听来。都怪我不冷静,李兰。请相信我。这么晚了,真急死我了。你在晓黎那我就放心了。听着象精神病人的话语,晓黎也莫名其妙了,问你是谁呀?陈冬说,我确实是陈冬。又软绵绵说,你是阿兰啦,不是。哦,你是晓黎。上次的事误会了。还请你多多美言。原来是他,话语麻肉的。晓黎也火气上来了,忿然说,哦,是你呀。上次的事你还记得,怎么知道打我的电话了。陈冬说,上次存到我手机里了,李兰关了机,所以打扰了你。你给我劝劝李兰,我来接她的。你住在哪。晓黎傲气说,李兰在我这很好,你放心。你知道自己错了是吧,本来就不该这样。要不是我拦得及时,这时你可能要到火葬场去哭阿兰了。难道事情还真是他担心的那样,急切地问她怎么了。晓黎说,要跳楼,阎王爷没打收条。听到这话,李兰一旁嘀咕,我才不值得为这种人跳楼呢。陈冬又恳求的问她住哪,马上来接。晓黎坚决说,算了!你别假惺惺的,想再糟践我们的校花了。说了这话便关了机。其实她俩一直凭着脸像的表情示意在与对方舌战。这最后一句话李兰听着点头又摇头。点头晓黎在为她出恶气,摇头是不认为自己被糟践了。
关了机的晓黎自言自语的说,他怎么知道我的电话的。李兰自豪说,你上次没地方去,我告诉他的。冷静下来,晓黎想清楚了,事已至此,都和人家做人流了,只能往好处劝的。便说,刚才我们的话你都听到了。其实他还是爱着你的,要马上来接你。我拦了回去。李兰后悔说,应该让我训他几句的。刚才李兰使劲的摆手,这时又说没有接电话得,晓黎真有些弄不懂他们的,便说,他说你关了机,你再打电话过去痛斥他一顿。李兰说,唉,谁让我这么倒霉的。晓黎又劝她,不过话又说回来,一个男人你想不让他交三朋四友是不可能的。包括女朋友。现在交通、通讯这么发达,是个交往频繁促进社会快速发展的时代。也可能是我多虑,对上次突然搬走,他还要向我解释道歉。可能他怀疑我在你面前说了他和那女人的坏话。她这么说,李兰似乎过意不去,忙说,你不要抱歉的,不关你的事。你的为人我心里有杆秤。晓黎豁达说,男人和女人交朋友,交一般的朋友,我想也应该是允许的。为了事业,为了调节情绪。何尚不可。法律上没规定不可,道德上也没有规定不可。现在是开放的世界,不象过去封闭的社会。如果用过去封闭的吃醋观念是行不通的,是忧人自挠,自寻烦恼。我不需知道李源过去谈朋友的事,正是因为如此。她俩又辩上了,李兰说,我这不是吃醋,这是维护自己的权益和尊严。已经找不到过去同寝室时童话似的天骄语言,晓黎不想和她再深辩下去。轻巧说,你们现在分开几天也好,都冷静想想。冷静过后,会更热烈的,就象阳光总在风雨后,她在用流行歌曲劝她。李兰说,我对他是死心了。晓黎说,不慌下这么早的结论,分开几天后再谈感受。李兰说,李源还等着你回话的。走走走。让我一人在你这里冷静思考思考。你去睡他家的空调,我是想都想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