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定是娘子万分想念为夫,却又不好意思说出口,所以才趁为夫睡着之时抱抱,娘子,为夫也万分想念娘子,娘子实不该如此害羞!”
大男人说完话立时翻了个身,将全身软绵绵的小女人如愿搂进了怀里。
长乐刚想开口说她害羞个大头鬼!那人一张性感的唇便压了过来,长久的相思顿时被引燃,哪还需要再多言语?
只见床帐一阵水波般的荡漾,不多时上好的黄花梨木大床便发出了吱吱呀呀的声响……
黄妹子本想入内侍候某女起床,刚要开门便听到内室里不寻常的动静,这货竟然万分机智地想起了先前长乐寨中姑娘和姑爷没羞没臊的日子,赶紧挥退一群端盆拿盏的下人,到前厅中候着去了。
结果这一候便是一整个时辰,直到郭老爷子端了他亲自熬好的解蛊药来,某男才神情气爽地扶着他家面色俏红的小娘子出了屋子。
长乐一手扶着腰,那叫一个双腿发软,对上一屋子人若无其事的目光,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可是个六个多月大肚子的孕妇啊,那种事搞一早晨,实在是丢人现眼!
越想越是恼火,索性转头狠瞪了某男一眼。
轩辕炎却是心情大好,一手扶着他家小娘子回眸一笑。
“娘子莫要再向为夫抛媚眼了,为夫还要去宫中看看老佛爷的后事料理得如何?娘子可是要现在便喝这解蛊的汤药?不若等为夫过去磕完了头回来再喝罢!”
长乐一听这还得了?难道她跑肚不停还要让这人看到吗?太没面子了!
“你去忙你的,不用管我。”
小女人挥开她家男人双手,上前几步,伸手便接过了那解药,一仰脖子,咕噜噜喝了个干净!
某男甚是无语。“娘子何必如此心急,待为夫回来娘子再喝,出恭时也好有为夫照应……”
长乐嘴角狂抽。“你快些进宫给你家老太太磕头尽孝去吧,我不用你照应,不就是坐马桶吗?小事一桩!”
郭老爷子也跟着一本正经地点头。“王爷尽管放心,有老夫在身边照应着,保管王妃不会有任何闪失!”
轩辕炎被某女伸手扯住衣袖便往外拖。“快走快走!莫要让文武百官们感觉你是个不孝之子,祖母过世,还在府中拖拖拉拉,赶紧去好好表现一下,如何也要落个好名声才成!”
大男人虽说百般放心不下,可也无奈,被硬推出屋去,只好再三嘱咐黄妹子和一干婢女,又刻意将赵小草也叫到院内,这才三步一回头地出府入宫去处理傅老太后的丧事。
老太后过世,举国大丧,宫内文武百官跪了一地,超度法事的和尚、道人围着安和宫中搭建的灵棚十二个时辰轮流念经、作法,哀乐声不绝于耳。
宫中禁令早已经解了,各宫的后妃们全都到灵前跪守,已经跪了一夜,假哭都哭哑了嗓子。
轩辕炎因为住在宫外,是以也是同群臣一般早晨才在接到宫内发出的消息后入的宫,到老太后灵前行礼。
整个皇宫中都是一片低沉肃穆的气氛,事实上却未见得有人是真的伤心。
香草也跟着披麻戴孝,陪在小皇上身边,行丧事中该尽的礼仪。
慕容彩鸾却是和其余的妃子们一道跪在后边,气恨地瞪着香草的背影,想着某小姑娘宫内的大靠山倒了,没准便是她要翻身的机会,不由咬牙连连狞笑。
慕容澜也跪在前边,回头看到她这副不成体统的模样,狠狠瞪了她一眼!
慕容彩鸾这才稍事收敛,挪了挪跪到又痛又麻的膝盖。
宫中仍旧是一片暗潮汹涌,长乐这边却是腹内一片屎意澎湃!实在是忍不住了,赶紧叫某大丫头关紧门扉,独自躲入茅厕,坐在便桶上便是一阵山洪猛泄!
这药可真不是盖的!绝壁的去火良药,童叟无欺!
某女拉得一发不可收拾,硬是坐在恭桶上足足小半日没起来!
别人拉稀全是臭得要死,她拉的居然当真一股花香,甜甜蜜蜜,飘了满院满街都是,倒叫不明所以的路人闻了个如痴如醉……
这奇景看得某女身边一群下人那叫一个无语,郭老爷子却是喜上眉梢,对着担忧不已的某丫头连点其头。
“药引果然不错,这便对了,拉个痛快之后,蛊也就解了,哈哈哈哈!可喜可贺啊!”
黄妹子怒腾腾瞪了老爷子一眼。“有甚可喜,我家姑娘还怀着身了呢!若是拉坏了我家姑娘,我非给你这老儿灌缸巴豆水喝喝不可!”
郭老爷子。“……”
这有天理吗?他是报喜好不好?怎么这小丫头片子和她家姑娘折腾人都是一个把式,全是要叫他跑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