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的东西应该是把手枪。
很快,自己的想法就被验证了。
那人恶狠狠的说:“你T娘的最好老实点,要不然老子一枪崩了你。”
姚秘书不敢妄动,跟着他们出了巷子,上了一辆汽车。一上车,他的眼睛就被蒙上了。
当眼上的黑布被拿开的时候,姚秘书已经坐在了一间小屋里,让他大吃一惊的是,他的面前摆着一张床,而他年迈的母亲正躺在床上“酣然入睡”。
姚秘书奋力的甩开那两个人的桎梏,扑过去摇撼着母亲:“娘,娘!”母亲却微丝不动,依旧“睡得香甜”。
“啧,啧,啧。”这时,吴沛德走了进来,又说:“姚秘书大孝子的名声,还真名不虚传啊。瞧这一脸的焦急,我都为之动容啊。”
姚秘书一转身,冷眉怒目:“是你?你们对我娘做了什么?”
吴沛德笑笑:“目前没怎么着,只是让她老人家睡会儿而已。你要是不听话,那可就没准儿喽。”
“你要我做什么?”
吴沛德从兜里拿出一张纸,递过去:“按这上面写的,一件一件的给我加到柯振华的头上。”
柯振华和吴沛德之间的恩怨,姚秘书一清二楚,看过之后,他一把将纸甩到了吴沛德的身上,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这是无中生有,诬陷好人,我绝不会答应的。”
“我就是无中生有,我就是诬陷好人。你不同意,好啊,我不勉强。”
吴沛德打了个响指,一个医生模样的人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只西医针管,走过去,挽起老太太的袖子准备注射。
“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姚秘书大急,就想上前阻止,却被身后的人架住了胳膊动弹不得。他把头一转,对着吴沛德大叫:“你要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老人家太端庄了。这一针下去,老太太再醒过来估计就活泼多了,例如,喜欢脱个衣服,情不自禁的找几个男人玩儿玩儿什么的。”吴沛德笑说。
混蛋,这个混蛋!姚秘书不敢想象那画面,挣扎着,瞪红了眼:“住手!让他住手!我答应你。”
没错,姚母就是正直的姚秘书的软肋。
姚秘书一直都是个大孝子,他自幼丧父,母亲把他拉扯大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他都历历在目。所以,他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母亲这么大的年纪了还要受那样的侮辱。
搞定了姚秘书,吴沛德第二个要对付的就是柯家的管家王伯。
王伯是一阵疾跑跑到赌庄的,然后被人领进了一间屋子。一进门就看见儿子被人脱/得只剩下内裤了,哆哆嗦嗦的站在那儿,一见自己进来,立马跑过来:“爹,爹,你快救我,他们要剁我的手。”
王伯喘了几口气,问:“我儿子输了多少?”
“一万块。”说话的是个小头头,一边说着一边吞云吐雾。
“一万?”王伯差点昏过去,真恨不得一巴掌扇死这个逆子算了。他说:“这一天,怎么可能输这么多?”
“倒也不是一天。”小头头说:“你儿子可是我们这里的常客,输了就借我们庄里的,这总借不还,可不就多了呗。”
王伯这人不错,本本分分做人,本本分分做事。这么好的一个人,老天爷偏偏不开眼,给了他一个不学无术,嗜赌成性的儿子。
王伯祈求着说:“我就是个小老百姓,从哪弄这么多钱啊?大爷求求你,少还点行吧?求求了。”
小头头吐了口烟:“你这话说的?我们干的就是这种买卖,今天你欠了钱少还点,明天他欠了钱少还点。照这么下去,我这买卖还干不干?
再说了,你别在这儿给我哭穷了,我早打听过了,你是都督府的管家。都督府的工钱可不低,过年过节,还有平时的打赏那也是多了去了。你都在都督府干了几十年了,别说一万,十万也有了吧?”
王伯叹了口气。
是,都督府给下人的工钱是不低,平日的打赏也不少。可再多,也没这么夸张啊。
本来他也给儿子攒了点钱,想着有合适的了娶房媳妇,再做点小生意,这小日子过得也错不了,等自己老了也能安享晚年。
可儿子几年前偏偏迷上了赌钱,把他攒的那点家底全赌进去了不说,这不又欠了这么大一笔赌债。
一万块啊?要了他的老命也弄不来啊。
王伯继续求:“大爷真的没那么多,少点吧?求求大爷了。”
“没有是吧?那我给你指条道,你去你们都督那儿借。你们都督家大业大的,借你个一万两万的还不是小意思?”
小头头的话,还没说完呢,就听王伯厉声说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