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生一计。
“沫沫!”苏尔欣装作很焦急的样子,“底稿电脑里没有,会不会是被黑了?”
毕竟对于她们来说,电脑只是生产力工具——如果真的是技术性被黑,她们只能申请求助了。
“我不知道,但是如果有——”郑以沫想了一下,“陆江北应该会告诉我。”
苏尔欣原本打算是让郑以沫直接去检查电脑——之前她的确是做过入侵这台电脑的操作,只不过是她另外请人做的。
这样就能够洗清自己的嫌疑了。
眼下郑以沫也不愿意擅自动证物,苏尔欣只能暂时断了这个心思——毕竟后天就要上法庭了。
“没事,”苏尔欣故作轻松的拍了拍郑以沫的肩膀,“不会有事的,法院的传票你收好了吗?”
“收好了,”郑以沫明显很低落,“后天就要上法庭了,我有点紧张……”
“别怕,别怕,你还有陆江北!”
郑以沫靠在苏尔欣的肩膀上,却感觉有什么将原本亲密无间的两个人隔开了。
第三天,法庭上。
耀眼的白炽灯晃的郑以沫眼晕,对面坐的是南城最大的设计室,座位两边呈现无比大的差别——对面的听审席几乎被挤满,而郑以沫这边只有寥寥几个人。
书记员在上方宣布法庭纪律,郑以沫坐在陆江北旁边冒汗。
“好了,现在请当事人陈述——”书记员落座,示意原告陈述。
与那天晚上强装熟练的小妹妹不同,今天那位女大学生气势凌厉,站在台上,似乎就已经宣判了郑以沫死刑。
突然郑以沫感觉被抓住了手,低头一看,是陆江北悄悄握住了她的手。
悄悄划了掌心,示意她不要紧张。
这是他们曾经在一起时偶尔会有,但是印象深刻的动作。
郑以沫奇迹般的心情稳定了下来,凝聚心神仔细听着原告说话。
“大家好,我是原告蔺新。”
“我是南城大学设计系的学生,在一个月之前,因为工作的关系,发现WV的设计稿居然同我的一模一样。”蔺新顿了一顿,“而我的设计稿,就在她们拿到设计稿前三个小时,发在了我们工作室公众号上。”
“这一系列设计稿是我耗费了将近一个月的心血完成的,没想到就这样被直接剽窃!”
“所有细节我都清楚,而对方反而找到我们公司说是我剽窃她们!”
蔺新越说越激动,眼角甚至闪出了泪花——颇有一种誓为设计界产出抄袭狗的气势。
书记出声示意她不要激动,紧接着到了证物环节——蔺新拿出了自己所有的设计底稿。
“这些,都是我的底稿。”厚厚一沓,从最开始的初稿,到最后每一笔的改动。
郑以沫呼吸急促了起来,不安的看向陆江北——
陆江北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结。
对方果然有备而来,这么详细的底稿居然都有。看来工作室一定是有内鬼。
“不知道郑小姐,真的是有什么脸面站在这个法庭上。”趁着审判员不注意,蔺新快速而大声的说出了这句话,在场的记者一片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