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以沫看着笑笑,“不单纯是……什么意思?”
笑笑自觉失言,拽了拽她的袖子:“你别再问啦……”然后低声道:“你也劝劝陆律师,这个事情不是一般人能够解决的……”
郑以沫讶异:“怎么说?”
“你知道,就是那个欺负人的那个,”笑笑又四周环顾了一圈,确认真的没人后压低了声音:“他家在南城的势力……那可不是一般的大。”
“很大势力……?”
“对,”笑笑猛地点头,“听说不光南城,整个省遍布她家的势力,黑白两道都是兄弟。”
郑以沫疑惑:“那这个受害者女孩的家属,也敢这样?”
“所以说呀!”笑笑拍了拍她的手,“这明显是两拨人在斗争,集中在这个事上了,这家父亲也可怜……说是当枪使吧,要是没有这人,冤也没处申。”
“所以他家……是自愿的了?”郑以沫心里一种嘁哀涌上来,“不容易。”
“谁不是呢,”笑笑起身,往咖啡里又放了一块方糖:“所以说,陆律师那么大好前程一个人,别想不开去招惹这家子……现在这世道,越有钱心越坏。”
这么一说,郑以沫也担心了起来——虽然她遇见陆江北的时候,他已经是南城赫赫有名的金装律师了。
他的律所……如果那个王局长真的势力有这么吓人,会不会就此一蹶不振?昨天晚上她还没有觉得什么,现在只觉得后怕——原先她还觉得陆江北很有情义。
咖啡馆里暖气很足,郑以沫只觉得背后一层一层的涔涔冒汗,笑笑看到郑以沫的脸色似乎有点不太好,担心的问道:“沫沫,你还好吧?”
郑以沫挤出来一个笑容:“没事,我还好……”
笑笑呼了一口气:“你也别多想了,别太担心,正义自会得到伸张的。”
其实她们心里都清楚,如果没有人帮助,最后的结果会是什么——无论如何,现实社会还是十分残酷的。
和笑笑道别后,郑以沫一个人坐着公交车准备往回走。夜已经深了,天边的繁星一眨一眨,似乎完全不在意人间的痛苦离合。
千百多年一直是这样子,郑以沫仰着头,努力不去想受害女孩父亲母亲会是如何的撕心裂肺,就像……就像当初自己的父亲一样。
郑以沫在摇摇晃晃的公车上闭目,脑海里如同幻灯片一般放着父亲和母亲的过去。心烦意乱的她发现自己真的没有办法像笑笑说的那样“不担心。”
“谭路6号到了……”冰冷的电子女音播报着,就在门快要关上的时候——郑以沫拿起了包冲了下去!
谭路,这个小时候满是自己记忆的地方,曾经自己的禁区,没想到这个时候的自己居然会站在这里。
走过这条小街,刚过拐角远远的就看到了中和超市,挺着大肚子的女人在门口纳凉,小区的居民回家的时候会在超市门口买一半冰镇的西瓜捎回去。
环境没有变,只是一代一代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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