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账那时候他陈总可是白白捡一笔巨款
陈总根本就沒理唐立军的茬把手放到身边小姐的美腿上像是弹琴一样节奏感十足的敲着小姐显然得了唐立军的好处对陈总热情的无以复加
用嗲的让人酥软到骨子里的声音说::“嗯陈总你的手好讨厌呢陈总您瞧唐总监都急成啥样了你就帮帮他呗回头小妹好好陪陪你好不好”
陈总手上不停:“嘿不就是改制查账么粮库死个主任多大点事呀我说老唐你就不能玩点新花样最起码换个新人也足以体现你的诚意不是”
唐立军面sè发黑可是欠账的就是大爷别说他唐立军惹不起就是文正源亲自來了也只有赔笑脸的份眼下这位陈总是欠纺织公司钱最多的唐立军想要把这笔钱抠出來
别看小哥俩背后都有人撑腰人家陈总也不是白给的据说这位身上的欠款已经过三千万了其中很大一部分是欠银行的这年头能欠钱敢欠钱的都是真正的大爷
“陈总您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小弟一定满足您的要求”说着拿出几张票子扔到小姐身上“去帮哥找一个清倌回头陈总答对开心了哥哥这里有赏”
沒办事就有钱赚小姐大喜:“沒问題陈总您就瞧好吧小弟弟的问題本小姐帮您解决了”
陈总摆摆手:“算啦要我说唐总监就是小气看看人家文总清一sè玩良家你们纺织厂的几朵鲜花还剩下几朵沒被文总采过”
此时文总远沒有陈总说的那么逍遥眼下他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婶子这可咋办呐那个姓刘的出手太狠了就连我私人账号都给冻结了”
唐亚欣眼睛一瞪:“反了他这也太胆大包天了真以为拿着尚方宝剑就可以为所yù为了吗他凭什么等着婶子帮你问问”
过一会唐亚欣无力的放下电话:“小源那边说你的账号曾经和纺织公司有过资金往來冻结是暂时的将來只要证实你和纺织公司之间的资金往來是清白的就会解冻”
文正源此刻手脚冰凉清白要是清白才有鬼了自己是纺织公司名义上的老总这几年从纺织公司里面掏弄出來的钱可不是一星半点嘿说自己的账号清白就像是说某些特种职业者是纯洁的一样荒唐
文正源哭丧着脸:“婶子真的沒有一点办法了吗”
唐亚欣摇摇头:“是省纪委直接出头就算是你叔叔出马也沒办法小源要不你就听叔叔的话出去躲一阵好了”
文正源怎么可能甘心他想起了当初帮自己办理贷款的那位叔叔和婶子不行不等于那位不行县官不如现管
“哈哈文总今儿又有什么新鲜货sè说真的文总的品味还真是高有个那么几次老哥也嘿嘿嘿嘿好上这口了”
文正源强作笑颜:“放心吧绝对不会让金行长失望的來來來给金行长倒酒”
金行长sè迷迷的目光看向身边身姿婀娜的女人尤其是面上那一抹嫣红最是让金行长心动:“老弟这位”
文正源哈哈一笑:“老哥这个可是小弟都沒有享用过的绝对良家不过这位家中有点小困难还希望呃哈哈哈”
金行长放心了这种女人就怕无所求只要有要求就好办至于钱金行长从來就沒有短过钱好男人不赚有数的钱金行长自诩就是一个好男人国家给金行长的薪水向來是上缴家里的女人在外面花费的那才是金行长真正的收入
一边陪坐的人力资源总监孙凯歌办公室主任胡畅也凑趣的哈哈狂笑起來这两个是文正源的铁杆跟班更是吴总的帮凶
像纺织厂这样穷的掉底的单位那些女人一个个被生活重担压得早就忘记了什么是自尊或者说根本就沒有能力维持自己的自尊很多时候维持自尊是要付出代价的
就像眼前面sè惨白的女工家中卧病在床的男人和开学后孩子将要缴纳的费用都像是大山一样压在她的心头纺织厂每个月不过是开一点点的生活费三口人的生活费都不足哪里够男人看病的
女人來找文总解决问題沒想到会是这样此时经过孙凯歌和胡畅一通“开导”再想起自己身上的重担女人终于还是屈服 据说这位行长会付出一大笔钱
当金行长那只脏手第一次挨上女人的时候女人的身子像是打摆子一样哆嗦这正是金行长想要的反应玩良家就是玩心理小妇人第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sāo扰那种羞怒无助才是金行长这种“有品位”男人的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