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
欧阳宏一时犹豫起来。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他一时哪找得到对等的赌注?
陈锋来回看两人,忽道:“要是对这赌没兴趣,那我是不是可以撤了?”
聂永文耸耸肩:“那倒不是,就算你有兴趣,你也得拿出相应的赌注,否则不能参加。”
陈锋心中一动,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欧阳宏颓然道:“那我是不能参加了,二百万的赌注,我现在确实拿不出来。”
聂永文轻描淡写地道:“我听说上次拍卖蔺无双时,欧阳家有人偷溜去参与竞拍,这事目前欧阳旬还不知道。”
欧阳宏瞬间色变,霍然起身:“你怎么知道!”
陈锋奇道:“欧阳旬又是哪根葱?”
聂永文漫不经心般道:“欧阳智他爸,北偷世家现在的老大,他家法极严,要是知道有人敢违背祖训,跑去买卖风尘女子的初夜,真不知道他会不会一刀宰了这个违背的人。”
陈锋心中又是一动,又看了聂永文一眼。
从一开始,这家伙就一直掌握了主动权,当时陈锋就觉得他另有所图,现在看来,这趋势越来越明显了。而看欧阳宏的反应,显然他就是那个违背家法的人,处心积虑地搞到这消息,聂永文所谋绝对不浅。
欧阳宏铁青着脸道:“你到底想怎样!”
聂永文唇角浮现一丝笑容:“你有一项东西,可以作为赌注,我认可它的价值,能和这份初夜权相提并论。”
欧阳宏一懔:“什么东西?”
聂永文缓缓道:“你们欧阳家的‘锻手诀’!”
欧阳宏瞬间僵住。
陈锋差点没咽死:“啥?锻手诀?”
“其实这只不过是欧阳家族偷术三段诀要中最基本的第一段,目的只是为了把人的双手进行基本磨炼,使之可以达到很高的灵敏度、速度以及灵活度。”聂永文笑道,“远不如其它两段的诀要来得值钱,值不值两百万都……”
“我明白了!”欧阳宏突然厉声道,“你是输给了我叔,心里不甘,回来想搞到我们欧阳家的秘诀!”
“全中!”聂永文丝毫没有隐瞒的意思,“简单一件事,我拿蔺无双的初夜权和你赌锻手诀,你赢,这初夜权归你,你输,锻手诀给我。嘿,坦白说我本来想直接和你换,但想了想,我也很想和蔺无双共度**,还是赌一赌划算点。”
“我要是不赌呢?”欧阳宏脸色阴沉地道。
“没问题。”聂永文把图章捏紧,“明早之前,欧阳旬就会得到他的孙子跑去竞拍蔺无双初夜权的确实证据!”
欧阳宏大怒:“你!”
这结果早在陈锋预料之中,不禁心下摇头。
欧阳宏还是太嫩了,斗不聂永文这老江湖,今晚这场比试看都不用看,姓聂的稳操胜券,否则他也不敢这么赌。
而且,聂永文这家伙相当了解人性,所以才没直接拿竞拍的事去威胁欧阳宏给锻手诀,因为这很可能让后者狗急跳墙,宁可被家族惩罚,也不接受被威胁。但是现在中间加了个“赌”的因素在内,又有欧阳宏一心想要的赌注,给了这年轻人一个很好的侥幸心理。
欧阳宏必定中计。
果然,过了不到半分钟,欧阳宏咬牙切齿地道:“我赌了!怎么赌?”
聂永文大喜道:“一局定胜负,就赌一点!”
欧阳宏深吸一口气:“赌什么?”
聂永文加重语气说了出来:“平衡!”
欧阳宏一愣。
一旁的陈锋听得好奇心大起:“平衡跟偷东西有关系?”
聂永文看了看他:“你还不走?”
陈锋嬉皮笑脸地道:“长长见识,旁观一下行不?”
聂永文呵呵笑道:“不好意思,谢绝旁观,请吧。”
“他不能走!”欧阳宏忽然道。
“为什么?”聂永文错愕道。
“很简单,”欧阳宏冷冷道,“我的赌注送给他,由他来替我赌!”
陈、聂两人同时张大了嘴,合不上了。
欧阳宏沉声道:“是你说的,我不如他,请他替赌当然合情合理。别跟我说什么不能替,要斗就要公平,你提出斗的方式,我就有权利找人替我。”
聂永文失声道:“他连为什么偷和平衡有关系都搞不清楚,你让他替你?输了怎么办?”
欧阳宏断然道:“他输,锻手诀给你!”
聂永文有点拿他没辙,眼珠子一转:“他要赢了,蔺无双的初夜可就归他喽。你要想清楚,那妞可是你从小就喜欢,现在要是被这家伙上了,跟让我上有什么区别?”
欧阳宏神情僵了好几秒,终道:“这是我和他的事,与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