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墨还是单身,我还可以做梦有机会。”
中间两位一位是科学研究院的齐教授,讲了国际经济下大学生在科技领域的自我提升;另一位是M国风险投资家艾瑞克,讲了国内国际投资环境的变迁。
这两个经济术语比较多,长得不帅,也没什么话题度,几个女同学都听不太懂,应紫都快打瞌睡了。
猛然之间,尖叫声响了起来,西装革履的肖一墨从后台出来了,整个礼堂的气氛随之一振。
“快看快看,啊啊啊,太帅了,比照片上还要帅!”彭慧慧掐了一把应紫的大腿。
应紫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不得不承认,聚光灯下的肖一墨自信傲然,就算当红的明星和他并肩而立,只怕也要被他的光芒遮盖。
演讲开始,大礼堂里雅雀无声。
肖一墨的话不多,PPT展示为主,辅以简练的语言,将他从业以来的几个经典案例用直观的数据展现在了大家面前。期间,他还穿插了当时投资时遇到的阻力和暗藏的风险,一步做错就是几千万乃至上亿的损失,悬念迭出。
应紫从来都对这种枯燥的商业案例不感兴趣,今天居然也像听故事一样听得津津有味,等投影上出现“谢谢观赏”四个字的时候,才恍然发现,一个小时已经过去了。
接下来有半个小时的自由问答时间,同学们的兴趣显而易见都集中在了裴钊阳和肖一墨的身上。
“肖学长你好,投资华智科技是你在国内的经典之战,请问当时你是怎么看中裴总的?”
主持人把问题一念出,底下的同学们就暧昧地哄堂大笑了起来。
肖一墨也笑了,幽默地接了下去:“我可不敢看中钊阳,钊阳是他夫人的。”
裴钊阳向来不苟言笑,严肃地纠正:“肖叔看中的是华智科技,也看中了国内科技领域发展的巨大潜能。”
主持人一脸的惊诧:“肖叔?是我耳背了吗?肖学长和裴总年龄相当吧?”
裴钊阳简洁地道:“按辈分来,我该叫他叔。”
底下一片哗然,彭慧慧压低声音激动地道:“天哪,好萌啊,年纪这么轻的肖叔叔!”
应紫轻吁了一口气。
原来,像裴钊阳这样的大佬也要叫肖一墨一声叔叔,那她那声“肖叔叔”还算是赚到了。
台上,肖一墨把话题从辈分上扯了回来,大致讲了一下当时的几个细节,底下的同学们又有一个问题追了上来,“裴总、肖学长好,裴总刚才在在演讲中提到了我们科技领域的短板,也就是芯片智造受制于人,请问两位有没有打算进一步深度合作的打算?”
肖一墨和裴钊阳对视了一眼,裴钊阳淡淡地开了口:“这位同学的问题很尖锐,华智科技在两年前已经开始进行了芯片的研发,小有所成,但和国际先进水平差距还很大,我们的确在考虑另一种发展的可能,但是不便透露进程。”
肖一墨笑了笑,气定神闲地道:“身为投资人,保证投资收益最大化是我的职责,但同时,我也是一个社会人,牢记自己的社会责任。国内的科技研发需要我们同心协力,纵使会有无数风险和阻碍,但是我相信,不久的将来,我和裴总会给同学们交出一张满意的答卷。”
“太帅了!我好喜欢这样的男人啊,敢为人先,虽千万人吾往矣,太Man了!”彭慧慧忍不住又去捏应紫的大腿。
应紫汗颜,这可真是粉丝滤镜厚重啊,她赶紧抓住了彭慧慧的手:“慧慧,你再捏下去我的腿就要肿了。”
彭慧慧抱着她亲了一口:“艾玛,一激动就忘了。”
旁边的李沁戳了戳彭慧慧:“快快,问到你爱听的了。”
“……大家都知道,裴总的夫人是一位知名的漫画家,两人如漆似胶堪称婚姻典范,请问肖学长羡慕吗?有没有抓紧寻找另一半,对另一半有又什么样的要求?”主持人一边读纸条一边笑了,“女同学们紧迫盯人,肖学长给点希望吧。”
底下哄堂大笑了起来,好几个女同学尖叫着肖一墨的名字,彭慧慧尤其激动,还拽着应紫的手朝着台上挥了挥:“肖学长我爱你!”
应紫被她吓了一大跳,赶紧把手挣脱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好像肖一墨的目光在她们身上停留了几秒。
隔得有一段距离,应该不会在这么多人里面发现她吧?
应紫有些忐忑地想。
房间里开着中央空调,照理说应该是体感舒适的,可昨晚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居然从床的那头钻进了肖一墨的怀里,还睡得特别香,连个梦都没做一夜到了天亮。
真是奇怪了,明明她睡相很好的,怎么在这里就变了?肖一墨不会生气吧?
两个人皮肤相贴的地方,有点黏黏的,肖一墨还没醒,她妄图把人往外挪一挪消灭罪证,然而她刚刚动了一下,肖一墨的眼睛就睁开了,眸色深邃,仿佛有什么火焰在其中跳动。
应紫无地自容,结结巴巴地道:“早……早安。”
“早安。”肖一墨面无表情地道。
“我……昨晚吵到你了吧……你的手臂麻不麻……我马上起来……”应紫慌里慌张地用手臂撑了一下,指尖也不知道碰到了什么,硬邦邦的,随之,肖一墨的闷哼声传来。
“别动。”他哑声道。
应紫不敢动了。
肖一墨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抛开脑中的旖念,开始思考公司的投资、合作的伙伴、今年的利润空间……然而,身旁的馨香太过迷人,以往熟悉而诱人的数字和项目,根本压制不住体内晨起的渴望。
门外有轻微的脚步声传来,此时此地,并不是两个人缠绵的好时机。
肖一墨咬了咬牙,凑过去在她的唇瓣上狠狠地亲了一下,终于下床进了浴室。
应紫终于明白了,脸腾的一下红了,哧溜一下钻进了凉被里。
等肖一墨从浴室里出来,就看到了这么一个龟缩着的应紫,他心里好笑,一边穿衣服一边道:“我去陪我爸晨练了,你慢慢起。”
“嗯。”被子里发出了一声闷闷的回答。
关门声响了起来,又过了好一会儿,应紫这才从凉被里钻出来透气。脸上的烫意还没褪去,门被敲响了,陈姨在外面柔声问道:“小紫,我可以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