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电梯仿佛救命稻草一般打开了门,翟凌霄像逃命一样一个箭步走进电梯,朝凌雅芳摆摆手:“妈,我走了。”迫不及待地按下了关门键。
凌雅芳不满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回房间收拾期间,心里却已翻转了好几遍。
难道翟凌霄不说,自己还不能问吗?当然,直接问很奇怪,但是可以想办法拐弯问嘛。
她一边洗碗,一边想着怎么问能不显得刻意,不显得突兀,不显得有目的,不让媳妇儿起疑。可是,谁没事问人家大姨妈啥时候来呀?难道说要去超市,顺便买卫生巾给她?这个和大姨妈什么时候来无关,自己是婆婆,也没必要这么上赶着关照到如此细节。那每天看看垃圾桶?这样的话至少得一个月才确定,还不知道她平时准不准。这可怎么办?
正在此时,翟依然走到厨房,小小声说:“尿裤。”
凌雅芳一回头,确实从卧室门口到厨房,一路都有滴滴答答的水渍,或者说……尿渍。
“尿哪儿了?”凌雅芳心头火一下子起来了。
翟依然小心地看着她,眼神巴巴儿地透着可怜,但是她不是第一次尿裤子弄脏床单,也不是第一次用这种无辜眼神看凌雅芳。或者说,凌雅芳不吃卖萌装可怜这一套。
“是不是又弄到床上了?”凌雅芳提高嗓门:“一个看不见就跑去床上害人,不是让你在客厅玩?”她说着在裤子上擦擦手,先走到她和翟依然住的房间,里面和早上起来一样,虽然乱,但是没有其他变化,再看,地板上的液体是从旁边的房间过来的。是翟凌霄和夏夕凉的卧室。
她心头一跳,回头对一直老老实实跟着她的翟依然问道:“你弄到你妈床上了?”
翟依然点点头,举起手上一个小小的陶制米老鼠钥匙圈:“妈妈的。”
凌雅芳深深叹了口气,还是先把翟依然的裤子换了,想了想,换裤子前还是给她穿了尿不湿。之后打开电视让她老实一会儿,这才去了卧室撤床单。
那是一条淡紫色印樱花图案的床单,此刻中间一滩深一色的水印格外突兀。撤掉床单,下面的床笠也被殃及,凌雅芳拿掉床笠,摊在窗户旁边的椅子上,准备拿床单去洗。
想到翟依然因为没有戴尿不湿弄脏裤子,弄湿床单也不是第一次,尤其晚上最折腾人,不换湿着睡着难受,换了是个大动作。晚上还是要戴尿不湿,白天也得看情况。
“看来还得给依依准备个尿垫。”她自言自语道,这句话一出口,仿佛灵光乍现,她突然想到了如何套出夏夕凉例假期的理由。
凌雅芳也被自己那绝妙的注意惊喜到,这个办法肯定能套出夏夕凉的经期,还不至于被她察觉有异。她越想越为自己的聪明得意,此时换洗床单也不是累活儿了,翟依然尿床尿裤子也不是事儿了。凌雅芳高兴地哼起老歌:“啊朗赫赫呢哪,赫雷赫赫呢哪,啊朗赫呢哪,赫雷,给根。乌苏里江来长又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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