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出来就会得到大家的信任,现在嬷嬷这样一质问,江尘反而不知道应该怎么应答了。
苗神残魂的生魂力量的确不是江尘可以比拟的,但别忘了江尘的体内还有造化炉与人皇剑,两者虽然不是大帝本人,但也是帝器。
只不过是一缕残魂而已,两者已经轻松地将他给镇压了。
江尘犹豫地看了姬阳明一眼,造化炉的事情他不能说,它的存在与玄母宗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很容易引起变化。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
江尘叹了口气,索性将手一摊,“我自有我的办法镇压苗神残魂,至于你们信不信我,我证明不了。”
既然解释不了,那江尘也就不解释了。反正这个嬷嬷也不知道是从哪里蹿出来的,他没义务和她解释。
嬷嬷没想到江尘这么无赖,脸都气绿了。她将手中的拐杖往地上狠狠一跺,“阿蛮,眼前这人现在十分可疑,你随我回去,不要和他再有什么纠缠。”
阿蛮黑白分明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嬷嬷,我和他有生死蛊……那就……那我就是他的人了。”
阿蛮说到后面竟然脸还红了起来。
苗人生死蛊是同生共死的象征,更是坚定爱情的象征。
江尘不知道苗人有这种规矩,他只当阿蛮是用了一个珍贵的虫蛊帮他活命。现在见阿蛮一脸娇羞的样子看得江尘心头一荡,“阿蛮,你说……”
“转过脸去不准看!”
江尘心一跳,也不知道为什么真的听话了。
嬷嬷见两人打情骂俏的样子,气得就差跺脚了,“好,你不走是吧?那我就把这个小子给废掉,把他体内的生死蛊给挖出来!”
嬷嬷动如雷霆,看起来年迈的身体,一动起来快到连影子都看不清。
铿锵!
一把气剑挡住嬷嬷刺向江尘的拐杖。拐杖离江尘的鼻尖不过三寸距离,如果不是姬阳明出手,他必定是个脑浆爆裂的下场。
“这位叫嬷嬷是吧?江尘是我带进苗疆的,不管怎么说,他的生死好像你都没有权利决定吧?”
嬷嬷也没想到姬阳明会出手,气急败坏地对姬阳明说,“你难道没有听到他刚才说吗?那是苗神的残魂,他何德何能能够镇压?”
姬阳明淡淡地摇头,“我不管他用什么方式将苗神给镇压,我相信他说的话。”
“好好好!你们既然要自己找死,那老身也不拦着。眼不见为净!”
嬷嬷将拐杖收回,晃晃悠悠地往屋外走,任谁都看不出来她是绝顶高手。
刺啦。
气剑瞬间错乱崩碎,姬阳明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能够毫无波动地将气剑给破掉,这个老妇人的修为在他之上。
“咳咳。”江尘胸口隐隐作痛,又剧烈咳嗽起来。
姬阳明叹了口气,让江尘好生调息走到屋外为他护法。
江尘看了眼还睁大眼睛盯着自己的阿蛮,一脸尴尬,“阿蛮姑娘,我现在要调息治伤了,你看你是不是回避一下?”
阿蛮眉头一挑,“回避?我把生死蛊都交给了你,你竟然叫我回避?”
“这……”
“我不管你们外族人,但是按照我们苗疆的规矩,种下了生死蛊,你我就是苗神承认的夫妻了。夫妻之间有什么需要回避的?”
江尘苦笑一声,“阿蛮姑娘,我真的不知道生死蛊还有这么一个寓意在其中。而且你也没有告诉我,自行决定将生死蛊喂给我的。”
阿蛮猛地站起来,蹭的一声将腰间的匕首给抽出来,“姓江的,你这个时候说这种话,是不是想吃干抹净以后不管?”
看着泛着寒光的匕首,江尘脸色也冷了下来,“阿蛮姑娘,我感谢你的救命之恩,但婚姻大事,媒妁之言,又岂是你这样儿戏决定的。你且等着,我这就将生死蛊逼出来还你。”
“江尘!”
眼看江尘闭上眼睛就要运气将体内的虫蛊给逼出来,阿蛮一双眼睛快要喷火,手起刀落,一道寒气刺得江尘鸡皮疙瘩都起了一层。
没有感觉到痛苦,-只是嘴唇有滑嫩的触感,接着就是血腥味充满他的口腔。
“唔……”
江尘将头往后一仰,这才发现阿蛮这一刀划破的是自己手臂,她将自己身上的血喂进了江尘的口中。
“阿蛮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阿蛮冷笑一声,“怎么?你刚才以为我会杀你?江尘,你现在喝下了我的血,生死蛊蛊虫变回第一时间扎根于你的心脉,你就是想要将它排出来也不可能了。”
江尘赶紧内视五脏六腑,果然发现红色的蛊虫像是狂化了一样,在江尘的心脏里钻来钻去,稍有差池就会让心脏大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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