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姨妈和姨父都没意见,我保证以后不来找你。”他反击,走了出去,将门扣上。
柳思坐回床边。也许当初她该忍下那口气,别意气用事,当时就离开,就没有后来的事了,可是都已经发生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
她耸耸肩,迅速将思绪抛诸脑后,看着闹钟上的指针,迅速关上日光灯,钻进被窝入眠。
不管天大的事、麻烦的事、扰心的事、要命的事,她都经历过了,她还怕以后会有更倒霉的事吗。
恨死那个变态的薛峰,不知怎么折腾了自己,一身都好痛。看来想要生存只靠自己了,她从不回顾过去,也不展望未来。
她从小在国外长大,父母对自己要么是溺爱,要么是利用,关于亲情,她也早已经看透,上次自己寻死的时候,柳孟才对自己的态度,她已经死了心了,现在共处一个屋檐下,不过得大家凑合过而已。
而白夜泽,这是一个让她感情复杂的人,她把当表哥,也当恋人,是她最信任的人。现在想来,还是在国外的日子美好,无拘无束,虽然多年前自己去白家第一次看到白夜凛,她惊为天人,但那也只是小孩子玩家家,看到美的帅的人,有谁会拒绝吗。
回国以后,她还不是整夜整日跟着白夜泽,那时还不就把白夜凛抛在脑后了,后来,随着人慢慢长大懂事,她其实也知道了自己其实真的想要什么。去疯狂的追求白夜凛不过是表哥那样安排的。
结果造成了连她自己以及所有人都以为她有多迷恋白夜凛,当一件事反复的重复,就会变成事实。
只是她不知道为什么,平时睡觉好好的,为什么今天身体有些莫名的难受,一阵一阵的。难道是她感冒了吗。
好奇怪,没有多作理会,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推开了门,还站在她的床前,盯着她,却不言语。
柳思想要睁眼看看这个人是谁,却发现自己竟然臆症了,睁不开眼,也动弹不了,想大喊也没有用。
只能感觉这个奇怪的人竟轻轻掀起自己的被子,她甚至真实的感受到这个人坐在床上,那一边因为承受了重量而陷下去的感觉。
“妈!妈!”这只是她叫在嘴里的呼喊,这声音甚至没有发出来。
她在猛烈的挣扎中,感觉力气瞬间回到了自己的身上,柳思猛然的坐了起来,两只手撑在身侧,四处看看,房间关得好好的,屋里除了她,并没有多余的人,一如她一个人在房间的样子。
难道是自己做恶梦了。
真的是梦吗,那么真实,她吁出一口气。真的是要死了,竟然大白天的做这种梦。
柳思慢慢地回过神,把自己的衣服一颗一颗的扣子扣上。正在这时,华美敲了敲门,但却也没有停顿,径直就走了进来。
“柳思,你这是?”华美知道身后没有人,却也立即把门半得严严实实。
迅速走上去,把地上掉落的被子捡起来,抖了两下,盖在她的身上。
这孩子在搞什么,裤子也不穿一条,想着刚刚才离开的白夜泽,她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难道不成他们刚刚在楼上那么久,是在……
“柳思,你不要听你爸的,你一定要洁身自好啊。”只有女人才知道名声对一个女人来说多么重要。
“妈,你想要说什么啊,我刚刚只是做怪梦了。”说完就把自己刚刚做梦的情形说了一遍,具体的过程却一笔带过。
华美听了大惊,“啊,柳思,你刚刚那是被鬼压床了。”
柳思在国外长大,很少接触到中国的这些旧传统或者说是传说。听到鬼压床这个东西,当然害怕啦,拉着华美的肩膀,小心翼翼的四处看看,似乎房间里就有无形的东西存在。
华美看到柳思吓得这个样子,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背,“不要怕,科学上来说,这只是你身体比较虚弱,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
但是柳思已经听进了华美刚刚的说法,心里吓得要死,从前她就感觉这个房间怪怪的,现在还真的发生怪事了。听人家说家宅不宁,是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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