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感冒症状的加剧,白夜凛一起床便觉得头重脚轻,加上头就像挂了一个破锣不停的敲打,令他十分痛苦。
穿上随意从衣柜里抓来的白色衬衫和长裤,他刷完牙、洗完脸便到厨房去找吃的。
自从舒何集团召开的记者会回来以后,他当夜就来到了自己的公寓,而没有回去白家别墅,那样一个大房子,空荡荡的,谁也不会愿意去守着,由于白夜凛已经把自己关在这里一个星期了,因此冰箱里能吃的东西几乎都被他吃完了,而上回许特助带来的食物也在昨夜祭了五脏庙,所以现在不要说是吃的了,就连喝的东西也没有。
望着空荡荡的冰箱,白夜凛突觉一阵头昏,他迅速站稳身于,打算去拿车钥匙,开车子去看医生,顺便买些东西。
不过他还没有任何行动,门铃就响了。
这会儿,白夜凛又指望是许特助来看他死了没有,这样他就不用开车出门觅食了。
打开门,白夜凛走过来到大门前,发热的身体使得他脚步不稳了起来,而当他一瞧见门外的人时,头更痛了。
“白夜凛……”柳思站在门外,一副胆怯的样子看着白夜凛。
“你有什么事吗?”生病的虚弱竟然板起脸的力气都没有了,白夜凛只是淡淡地问道。
“我能进去吗?”柳思展现笑容,小心翼翼地问道。
白夜凛犹豫了一下,没有动静,这个女人消失好久了,不想居然又找上门来,真是死不悔改。
柳思咬了咬下唇,她好想走到到白夜凛的身边,好想、好想…… 可是他从来都不给自己一点机会。
“是我对不起你,但是我也是为了你呀。你并没有什么损失不是吗?”柳思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语气中带着悲愤的低吼。
“是吗,我没有损失?你们在我办公室安装什么监听器,我没有损失吗?你曾经给我下毒,我差点一命归西,我没有损失吗?还是你觉得我命还在,我公司还没倒,都算不得什么?”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
“好吧,你进来,我们就说个清楚。”他是没什么力气老是站在这里,不如让她彻底断了她可笑的欲望。
两人默默走进客厅里,白夜凛在沙发上坐下,没有任何待客之举,柳思打量了一番曾经呆过的房间,一种熟悉感由然而来。
“你有什么话快说,我还有事?”他不耐打断柳思似乎在观光似的看他的屋子。
在柳思的脸上,白夜凛找到不同于过去的成熟与风尘味。以前还有些少女的娇横,现在居然老化成这种样子,真的是不知道一天到晚做些什么破事。
“我看到了你们解除婚约的新闻了。”柳思刻意挤出一抹微笑,怎么感觉白夜凛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白夜凛冷笑着,心知肚明地说:“不要说没有解除,就是解了又与你有什么关系……咳咳……咳咳咳……”
“你感冒了吗?怎么咳成这样……”
柳思走了过来,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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