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就净说些不中听的话,这女人真该洗洗嘴巴。白夜凛俊脸一沉,扯开嘴角要笑不笑地道:“想不到堂堂舒家千金,说话这么粗俗,我是男人能当婊子吗?”
“就是类似的意思,你自己脑补好了。”她愿意吗,对这种无耻的人,这样骂他都不过分。
她瞪着与他对视,心中再一次深深怀疑,他的思维到底是不是还停留在古代,根本就没看过要对婚姻忠诚。不过她也知道这些有钱的公子哥,向来是喜欢乱来,比如白夜泽就是出了名的,也许这家伙隐敝得好吧,所以她才在婚后发现。
那个柳思又不是才出现,说不定两个人早就是那种关系了,只怪自己笨又迟钝,更可笑的是,他还敢口口声声说自己利用了他,大概是觉得自己就该装不知道吧。因为她知道闹婚变一事,让白氏的声誉受了影响,何蔓开发布会的时候,白氏股价是下跌了的。
上午的时间,他不再说话,也不再离开,只是每次他一靠近,她总是没来由地觉得一阵压迫,他过热的体温总是有意无意地影响到她,教她浑身不自在,闪离他的动作迅速俐落,一刻都不敢拖延,而他那一双锐利眼神像监视她一样盯在她的身上。
“白夜凛我是你的犯人吗?干吗一直这样看我!莫名其妙!”害得她都不自在了,舒蓝大声抗议。
“我在看你有没有诅咒我。”某个装了定视器的人这么回答,舒蓝恨恨地握紧小铁铲,以暴力翻动花盆里的泥土,借以出气。
她装耳聋,选择性失聪。反正这变态不可能天天守着她,充其量让他骚扰一天好了,她决定一会就关门,下午不开店好了。
想通了后,舒蓝耸耸肩,继续她的工作,见识了她的超强忍耐力,白夜凛挑高浓眉,眼中闪过一抹惊异,每一次对她的进攻,她都承受下来,不是心里有鬼,会这么安静?
不禁瞪着她一头秀发的后脑,神色复杂,从刚刚就没停止过紊乱跳动的心中突然冒出一些奇怪得理不清的感觉,有些难受,却又不全然如此不舒服,他甩了甩头,不能再陷入她的美人井了,这就是个十足十的大骗子。
“我要走了。”短短几个字,白夜凛平稳低沉的嗓音,极富安抚人心的作用,与刚刚霸王般的态势截然不同。听到他的话,舒蓝松了口气,却还是以戒备眼神扫视了他一眼。
“你去忙吧。”白夜凛悠哉悠哉地对她说:“你不用送我了。”
目送他真的走出店外,舒蓝双腿一软瘫坐进一旁的椅子里,虚脱地趴在桌上。“终于……走了……”
白夜凛站在可以望见她的地方,打量起此刻的她。
瞧瞧她,秀眉现在皱在一起,当他是瘟神,终于送走了吗?不知为何,他竟感到有些不悦,只因为她说讨厌他,想到这里浓眉紧紧揪在一起。
可恶的白夜凛,竟然害她脑后摔了大包,希望他不要再来了,难道自己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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