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刚回来吗,头发看起来很凌乱,衣服还是昨天的衣服。
瞄了一眼刚刚还很有精神的侄儿,徐呈微知道他在装睡,也没拆穿他。“舒蓝,我吩咐了陈嫂给你熬鸡汤补身子,你太瘦了。这会儿,我去让她端来。”
“小姨,谢谢你。”没有再推辞,如果不是当年白夜凛干的好事,她真的很喜欢和徐呈微的相处,只是一切都回不去了,就算是白夜凛对她再好再好,她都不可能当那事没发生。只是她或者可以不把他当仇人。
大厅里没有别的人,她隔着巨幅天然的大理石桌面,看向他,他还是像以前那么俊逸。只是这个人再也不会属于他了。
也许男人的天性就是喜欢拈花惹草吧,看着这熟悉的大宅,曾经她也想要在这里住上一生。
“啊……没事没事……”舒蓝跳不开,当她发出第一个声音时,白夜凛已经倏然睁开眼,跳了过来,抽出桌上的湿巾快速抹去洒在她身上的鸡汤,
“啊,对不起对不起。”陈嫂吓得心慌,更加出错,那鸡汤来回的荡,一去洒在舒蓝身上,二回洒在自己的手腕。
她知道白夜凛的脾气,一边推开他的手,一边安慰陈嫂没事,谁也不发生有意外。
白夜凛盯着她大腿上一片红色的烫印,眼神一下紧张起来。
“陈嫂,你……你,给我站住……”真是不听话,他才想说几句,她竟然就站起身来跳开。像麻雀一样跳着好玩吗。
一旁的徐呈接过鸡汤,“陈嫂你先去擦点药吧,不用担心这边的事了。”
“你属麻雀的吗?没事跳什么跳,你得去休息。”白夜凛拉着舒蓝,她居然还敢挣了两下。
“你才属麻雀,你全家都属麻雀。”她对他的小心翼翼是感到窝心,但对他的紧迫钉人实在吃不消,而且陈嫂年纪那么大了,她可不想因为她害得她挨骂。
“舒蓝,我们现在在法律上还是夫妻关系,你不就是我家里的,你不就是属麻雀的吗?”
舒蓝对他的解释是好气又好笑。
“你能不能乖乖躺在床上,不要乱动啊,你知道不知道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样万一伤到骨头,成瘸子不是要赖上我,你……”
听着他没完没了的说教,两个女人同时头皮发麻,这到底是什么毛病啊。
“啊……”舒蓝心生一计,装着脚痛,弯下腰去,却不想纤细的腰枝瞬间被他拥着,白夜凛看她痛苦的样子,马上就恐慌地开骂,“看吧看吧,不听我的话吧,混帐!该死……”
徐呈微张大了嘴,惊愕地看着侄儿白夜凛手忙脚乱地抱起舒蓝进了客房。
微微一笑,“希望这误会快一点解开了。”这鸡汤似乎冷了,不过她聪明的懂得不会去打扰。
休整了一天,在舒蓝再三的保证绝对不下床,有事情会叫小姨或者马上打电话给他,好不容易才让白夜凛安心去上班。
她终于也舒了口气,对于白夜凛的紧张,她和徐呈微都有些受不了。
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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