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湖不会受到激荡,可提到那个小生命,秦苏忍不住鼻尖的酸。
初得到时的那种喜那种纠结,再到流逝时的那种无力那种空洞,那种悲凉只要一想起来就还是真切的。
“它不该来。”眼眶有些憋的疼了,她能说的只有这一句。
“呵呵,不该来。”司徒慎凉凉的笑,凉凉的重复。
当时他在得知这个孩子存在跑去找她询问时,她也是对自己说的同样的话,语气还是意思,一点没变,一点都没变。
离婚前还是离婚后,这个问题两人只提过那样一次,哪怕陌路以后再见面,也都像是回避这件事。如今再提到,两人的心神和情绪都受着波动,也是趁着他身体僵硬的空当里,秦苏挣脱开来,背过身来面对面的迎视着他。
蠕动着双唇,她声音平平,“我是狠,我也是下得去手。”
“为什么!”司徒慎咬牙,近乎低吼。
“你知道的。”秦苏嘴角翘了起来。
司徒慎黑眸正锁着她,听到她的话,眸里缠上了细细的红丝,密密丛丛。
不理会他嘴角逸出的冷笑,她没有再看他,趁着这样的机会转身朝着外面的走廊走。
司徒慎黑眸里一点光都没有,眉心在急促的跳动着,右手收拢成拳转向一旁的墙壁,带着狠劲的力道就捶上去,可到了中途又缓了力道,最终无力的一掌拍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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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临近傍晚,在云层上的太阳还是明耀。
pub里面确实另一番天地,虽还没有到纸醉金迷的时候,可里面的环境还是给人另一番的天地。
专属的包厢里,司徒慎坐在沙发上,接过好友刚倒过来的一杯酒,放在唇边仰头就喝掉了一大半,酒液顺着喉咙火辣辣的蔓延而下。
“司徒,我跟你说,你和你前妻啊……”冷眼旁观了半天的路邵恒有些按捺不住,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瞪我干什么,她现在可不就是你前妻嘛,我又没有讲错!”
司徒慎握着的酒杯有些紧,看着里面黄色液体里映出了自己那双紧缩的黑眸。
是啊,已经不是司徒太太了,称谓也只能是前妻了。
前妻……
“其实就算是前妻也没关系,你们俩中间不还有个儿子,这辈子都不可能真断了!”路邵恒继续安慰着,还不停的出主意,“要不这样?你跟跟她抢一下抚养权?到时儿子在你这里,一切不就都好办了。”
闻言,司徒慎斜了他一眼。
“不行,这样不会有戏,你前妻可不是善茬。”路邵恒说完后想了下,也直摇头。
“你可以闭嘴会儿么。”司徒慎蹙眉,冷着嗓子。
路邵恒的唇立马合上了,两人都没有在说话。
彼此相交多年,是那种可以坐在一起一天一夜不说话都不会觉得尴尬的,更多的时候,好友或者兄弟之间,需要的不是安慰,只是一种陪伴。
司徒慎伸手拿酒瓶时不经意的瞥了眼一旁的路邵恒,看着那烟缸里已经往出溢的烟蒂,他不由的出声提醒,“路大队长,你的烟瘾越来越大了,该戒了,不然回到部队里,被抓到处理可就丢人了。”
“没有事儿。”路邵恒勾唇,丢下了手上快要燃到指尖的烟头。
话才那样说完,却又从烟盒里拿出一根,打火机一甩一收的又点燃了。
司徒慎拧了眉,察觉到好友似乎不同往日的异常,扯唇问,“邵恒,你是不是有心事?”
“没。”路邵恒吐出个烟圈,像是刚刚没事人一样,只是眼睛里没有了焦点。
静默了一会儿,路邵恒忽然模棱两可的向他问了一句,“司徒,当时你答应分开时是怎么想的?”
司徒慎听后,送到薄唇边的酒杯顿在了那。
当时是怎么样想的?
听到她亲口说将孩子打掉,他很气很怒,也确实很冲动。可想着她竟然那样坚决的想要离婚,当初为了孩子那样坚决的想要嫁给他,到现在为了和他离婚那样坚决的打掉了孩子,她是多么想要解脱啊。
所以气和怒是一方面,更多的冲动是那就放手成全她。
刚刚顿住的酒杯重新送到了薄唇边,剩下的小半杯一饮而尽,没有火辣辣的燃烧感,只觉得泛出了一股苦涩味。
那层苦涩剥开,都是深深的后悔……
嗯,他后悔了。
(今天就更这些吧,实在没有状态,大脑很昏沉,希望今晚能睡个好觉。孩子的事情,在接下来的章节里就会被司徒所知道了,我在努力把控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