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消息了你会怎么做?”
薄胭:“这件事情与你无关?”
严戎耸耸肩:“我何必骗你。”
“那你刚刚说的。”薄胭虽然强自抑制着,但是声音依旧有些委屈焦急,事情已经超出了自己的预期,本以为严戎只是为了私怨才来找自己,却没想到他竟然已经将手伸到了赵国的朝堂之上,且不说他到底为何会有这样大的本事,毕竟他是严戎,从严戎失踪了的时候,薄胭就怀疑终有一日严戎会卷土重来,却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样快,是自己轻敌了,上一世严戎能同自己缠斗那样久,靠的可不单单的是锦安的支持。
严戎转移目光,慢慢看向远方,轻轻勾唇:“这处村子很不错,在这儿作为你在西晋最后的待过的地方也不错。”
薄胭冷眼看着严戎,这种被人压制的感觉实在另自己难受,恍惚间好像又回到了那日在宫中,两人论对的场景,那时自己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甚至想要顺应严戎的话……
而现在,那样的恐惧,再次席卷自己全身,赵国的状况自己不甚明了,嘉和帝私生子的事情还没有解决,严戎又出现了,比起私生子的事情,自己更在意的是严戎,他比我从前,更加阴沉了,他到底掌握了什么,又想要如何?这一切都是未知数……
“你就这么确定我会离开?别忘了,我现在是西晋的太子妃,赵国若有什么问题,你觉得西晋会坐视不理?虽然不知道你现在到底有什么力量,但是你对你握在手中的东西就那样有信心?”
严戎似是听了什么笑话一般:“西晋?你还是不要自欺欺人了吧,你也明白,西晋赵国不过是一时合作罢了,晁澜帝最是懂得趋利避害,眼看着薄家政权不稳。连你身边的赵雪言也恐怕要让位,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还会出面吗?和平盛世尚要考虑考虑,更何况是现在……唔,诚然,锦安恐怕是想要的帮你的,但是别忘了,他毕竟是太子,没有办法做主这样的事情,呵,说来好笑,在这件事情上,还是要你亲自解决不可。”
薄胭抿唇不语,暗自苦笑,严戎竟然连自己的处境都看的这样清楚吗?看的……同自己一样清楚,自己自认已经逃离的宫闱之争,已经逃离的权利漩涡,终究是要重新回到其中,好些事情,只有自己能解决。
“听说你离开之前给你父亲留了锦囊,要他如你要求的那般做,自看可保赵国十年以内无忧……可惜了,你父亲并不是做皇帝的一块料。”严戎似是心情大好,多说了两句,。
薄中青不适合做,这已经是薄胭第二次听到这个这句话了,上一个说这话的人是锦安,而自己也心知肚明,他们说的有道理。
当时,薄胭离开了赵国的时候给薄中青留下的一个锦囊,说是锦囊,实则不过是一封书信罢了,信中言明,要薄中青对朝中积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可急功近利,那时的薄胭就遇见到了今日自己的场景,这才提前做了防范,可是自己的父亲啊……也实在是另自己失望了,他那样的性子,终究不能对那些人视而不见。
薄胭看看严戎,现在已经连惊讶都免了,能知道的这样具体,严戎到底是经历了什么?他身后又是什么样的势力……
“既然如此,我们赵国再见。”严戎笑笑,不欲多留,淡淡的租了结束语,打量着薄胭的神色,心跳一顿,末了片刻,似是喟叹道:“说到底,你同我都是一种人,选择不了自己的命运,一生为了别人而活。
薄胭抬眸看向严戎。
“父母,朋友,爱人,每一个人都会离你而去,带给你的不过是痛苦罢了。”严戎双眼有些迷离的看着薄胭,眼中有种莫名的情绪如果说从前他看着薄胭的眼中是迷恋与欲望,那么现在则是多了一种名为共情的情绪,他是当真将薄胭当做了和他同一种人,并且为此暗自庆幸着。
因为是同一种人,所以才能彼此理解,才能有理由光明正大的进入她的生活……
薄胭抿唇,警惕的看着严戎,没有回答,现在的严戎,自己有些看不懂了,沉默片刻,转移了话题旧事重提:“你那时候说,关于严六娘的事情你已经解决了,什么意思?”
严戎欢快一笑:“你会知道的。”
一面说着一面一面转身离开,而薄胭只是看着他,并没有再说什么。
严戎转身的瞬间,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还没有回答薄胭的那个问题,自己究竟为何而来……嗯……或许,答案很简单,自己只是想要见她一面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