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好好休息,知道吗!”
“就知道皇帝哥哥最好了!”
真不知道谁是穿越过来的……
一天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傍晚回到寝宫的时候,没看见段天柔人影,然后我就去里屋找,结果一掀帘子发现这姑娘在床上睡着。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段天柔在这,有种心安的感觉。
然后我低头看了看地上,有一双新的妥协,不过这双拖鞋做工比较精细,周围的毛边都被针线细细密密地缝了起来。
看来我不在的时候,段天柔是这么过的。
可是我仔细看了看这双鞋,发现这双好像是……我的!
而且重点是,好像这双鞋应该是庆典的时候穿的!
卧槽,所以说,段天柔把我庆典时候的鞋剪成拖鞋了!
心好塞,不要劝我!让我默默地流淌一会眼泪,泪流成河那种吨位才能消散我心中的难过!
算了,毕竟我是个皇帝,一双鞋而已,明天让德绣坊找师傅再赶制一双吧!
看段天柔这么四仰八叉地睡着,我就自个到另一个地睡着了。
自从段天柔来了,我就把宫女们弄走了,所以现在一个人跑去睡觉也是蛮孤单的。
脱了外套,拉起被子准备睡。说起来,皇宫其实里面不知道怎么造的,其实挺凉快的,真是能工巧匠们的智慧博大精深!
感叹完之后,渐渐困意来袭,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梦里面,我隐约看到一大片草原,然后一个人在骑马,马蹄声“嗒嗒嗒”地作响,我努力地想看清那个骑马的人,可是骑马的人却越来越远,我只能看清一个模糊的背影……
第二天醒来,昨晚梦中的场景还在我的脑海中盘旋,我隐隐觉得,这也许跟我的身世有关。到底为何我没有兄弟姐妹,为什么我会梦见草原?按理说如果我是从小在皇宫长大的话,草原应该没见过吧,就算在狩猎场,那哪能跟真正的草原比呢?而且我明确知道,这不是来自现代的记忆,这是这个古代的我的身体的记忆。
为了弄清楚心中的疑惑,我决定再去天牢里会一会那个女刺客,说不定可以从她的口中得知一些蛛丝马迹。
但是,到了天牢之后,天牢竟然没有那名刺客。
“她现在在哪?”我抓了一个狱司问道。
“现……现在应该已经没了!”狱司胆战心惊地说。
“没了?是何意思?”
“太后一个时辰前赐她五马分尸,现在应该已经行刑了。”
我放下抓住狱司的手,接着往行刑的地方跑。
可是到了刑场才发现早已人去楼空,只有几个小太监在打扫地面,依稀还能看见地面上斑驳的红色印记,空气中能闻到一缕淡淡的血腥味。
我捉住一个小太监:“行刑已经结束了?”
小太监:“回皇上,半个时辰前行刑就结束了。”
“尸体呢?”
“已经让小圆子她们拉到乱葬岗了。”小太监说完我就放开他让他继续打扫了。
看来,我终究是迟了一步。
这时我马不停蹄赶往皇祖母的寝宫,但一进门,又是这种无比静谧的环境,皇祖母拿着一本书在看,我仔细瞧了瞧,是心经。
但我心里堵着有话,必须得说出口:“皇祖母,您为什么这么快就给刺客行刑了?”
“因为她该死。”
“但此事还有诸多疑点,为什么不审清楚再行刑呢?”
“不用审了,我已经派人查过她的身世了,是为了找先帝报仇,便假扮秀女入宫行刺。”
“自她以后就没有别人行刺了吗?她有没有同伙呢?这些都没问清楚,您就把人给砍了!”
“哀家已经调查清楚了,此事就此结束,皇帝莫要再问。”
皇祖母的结束语呼之欲出。
我低头辞别,便离开了。
皇祖母的反常让我越发怀疑了,这个刺客跟我有多大的仇?为何会冒着必死的决心来做一件成功率极低的事呢?我是如何登基称帝的?
一系列的问题让我又联想到了之前询问小盒子时的吞吞吐吐,于是我觉得再去问问看小盒子。
一进门,小安子传唤,小盒子闻言立刻就要下床出来迎接,我走上前赶紧制止住。
“你脚上还有伤,不必行礼。”
“多谢皇上厚恩,奴才感激不尽!”
我眼珠一转:“既然感激不尽,那答应朕一件事可好?”
“皇上尽管吩咐,奴才定当万死不辞!”
“此话当真!”
“绝无半句虚言。”
“朕就问你一件事,用不着你万死不辞。”我挑眉笑着看向小盒子。
“皇上,您别这样看着奴才啊,有什么话您就说吧!”
“那朕就直说了。朕对于之前的事有点记不太清楚了,你能给朕讲讲吗?”
“皇上想听何事?”
“朕的兄长之类的?”
谁知小盒子听了立刻在床上跪下:“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该死什么个鬼!朕问你话,你就答!”
“皇上所问,奴才确实不知啊!”
“那朕换句话问你,你只需回答是与不是。朕有没有兄弟姊妹?”
小盒子眉头皱了半天。终于开口:“不是。”
问到这我就不为难小盒子了,可与此同时,出于逆反心理的我暗暗下了一个决定,一定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