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都是大内侍卫,个顶个的厉害,朕出手都不一定能打得过一个,更何况人数众多,你便不要做无谓的挣扎。”我开始往出走,此刻句鬥就在我的身后,但是我有把握相信,现在我一定不会死,“安心呆在这里,朕会找个理由让其他二位工匠回家,至于句鬥,也已经跟着一同回到乡里。”
说完我按下了石狮子机关打开了门,此刻屋外有很多嘈杂的人声,但所幸这个密室修在床的后面,因而我从床上拉起床帘,便不会有任何奇怪之处。
“小盒子!”我躺在床上叫着。
这时小盒子闻声赶紧跑到床边跪下:“皇上!您可算是出来了,您进去那么久,奴才担心死了!”
我咧了咧嘴角,露出一个不太标准的笑:“那你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小盒子呆愣了一瞬间,接着立刻磕着响头:“奴才该死!求皇上开恩!”
我笑了笑:“别整天死不死的,去把那二位匠人叫来,朕要封赏!”
二人前来跪在地上,等候着我的旨意。
“朕也就不发圣旨了,传朕的口谕,句鬥三人多年来蒙受冤狱,为大凌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今日特批此三人告老还乡,赏白银各百两,绸缎布匹各百匹。”
二人老泪纵横,磕头跪谢,但其中一个木匠师傅开口发问:“敢问句鬥师兄现在何处?”
“句鬥啊,已经被朕先行放出宫去,你二人即日便可离去。”
“谢主隆恩!”
打发完这些人,我让小盒子把门外的侍卫都驱走,现在房间里一片安静,而段天柔也从房梁上飞下。
“为何我闻到一股血腥?”段天柔直接了当地发问。
见了段天柔,我便不再掩饰,揭开被子。伤口已经染红了床单、被子,身上的伤口还在不断汨汨的流着血。
段天柔见状眉头紧皱,转身拿来小药箱给我包扎伤口。
“那个句鬥人现在何处?”段天柔责问。
“就在这个屋内!”
段天柔手上的力道忽然一重:“哪里?”
我指了指身后,段天柔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只看到了一块墙壁,看不到任何人影。
“你在戏谑于我?”段天柔目光锋利地瞪着我。
我赶紧认错般说出:“我所指的方向身后是一个密室,他人现在密室。”
段天柔接着不再跟我说话,而是专心地帮我包扎伤口,胳膊的伤撩起袖子就能看到,但是腿上的伤需要脱裤子才能够到。
我红着脸迟迟不好意思,段天柔疑惑地发问:“愣着干嘛!脱!”
这一刻我突然觉得段天柔霸道总裁附体,我就像一个受压迫的小媳妇,面对气场强大的总攻还是默默羞涩地褪去衣衫。
现在我只剩下一个大裤衩子,我拿着被子盖在身上,只露出两条腿的小腿部分。
“被子上的血这么多,你还抱着。”说着段天柔就给我把被子拿开了,可是失去了被子的我更加羞涩,但是又没办法掩饰,于是变得有点手足无措。
“别乱动!”段天柔发来一剂镇定剂,我立刻不敢动弹分毫。
“为何留下他的性命?”
“啊?什么?”我一头雾水地望着段天柔。
“我是说你既然能这样出来,则表示已经制服了他,那为何不趁机杀了他?”段天柔包扎着伤口,说话的语气就像问我为什么不喜欢吃葱一样平淡。
“我有点口渴,让我喝口水再细细跟你道来。”说完段天柔去给我取了水递给我,喝了水之后顿时嗓子没有刚才那么干燥了。
“我曾告诉过你,我很好奇我的身世以及我的经历,既然我穿越到了这个凌宇涵的身上,那么我就应该知道这个人的过往。”
说话间,段天柔已经给我包扎好伤口。
“让我奇怪的是,为什么有那么多杀手想取我性命,即使冒着巨大的风险,但有一丝机会都要来一试。我希望知道真相,但是似乎宫里都有意瞒着我,我感觉这个幕后的人很有可能就是皇祖母。之前的女刺客死于非命,而这个句鬥,我必须留着,也许他就是一个突破口。”我难得如此认真地说完这么一段话,而段天柔此刻却没了身影。
“喂,你去哪,干嘛不听我把话讲完!”我望着段天柔的背影,又不敢大声喊出来怕暴露了房间还有人这个事实被外面的侍卫听到。
转眼的功夫段天柔已经回来了。
“你刚才干嘛不理我?”语气里的撒娇成分连我自己都没有察觉。
“你那些血衣不得赶紧处理了,还有现在这床被子,你给我下来,一块帮忙听到没有!”段天柔温柔又严厉的样子让我有点陶醉,但为了防止接下来被她暴打我还是乖乖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