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仿佛是巨大的鼓励,就像在说让我继续。
我脱了鞋子,爬上了床。段天柔若有似无的笑很是勾魂,我的每一个动作都好像被允许,我的胆子越来越大,直到撑在了她的身上。
段天柔的身体很像,我禁不住想去采撷,段天柔娇羞地侧着脸,而我被这个动作激发出了我心里真正的*。
我想要再进一步完成我要做的事——
啊!
我被一枚不知名的东西击中,我下意识地喊了一下,抬头的时候,床上的女子已经不是段天柔的模样了,我愤怒地从床上爬起来,转身寻找砸我的来源,可是没有任何所获。
也许是床帏上的什么布疙瘩被我无意间撞下,我摸了摸脑袋,打算转头继续做刚刚未完成的事。
就在转头的一瞬间,一个人影忽然从天而降出现在我跟前,我来没来得及反应,这个人影已经封住了床上的女人的穴道,等我看清这人是谁的时候,已经被人带出了窗外。
我的手脚在刚刚那一霎就被绑住,我从不知道原来段天柔武功这么厉害,绑结这个动作在我看来应该一时半会完成不了,但是她却在刚刚短短的时间内完成,并让我没有丝毫察觉。
当我发现我已经被绑的不能动弹的时候,我已经在房顶上了。
段天柔从怀里掏出一个葫芦,从葫芦里倒出一些小药丸在手上,接着掰开了我的嘴巴,强行灌下去。
但我我想都没想就要吐出去,这时段天柔做了一个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动作。
段天柔用嘴封住了我的唇,气压的关系,刚刚那些药丸我竟然如数吞下,段天柔随即离开了我的唇。
我咳嗽了几声,一来想把药丸咳出,而来是刚刚被呛住了。
段天柔解开我的绳子,并从怀里拿出一个水袋递给我:“喝吧。”
我接过水袋,狐疑地看着她,咳嗽着问:“咳咳咳……这是什么?”
“水袋。你不喝水的话,不渴死也得呛死。”
我接过水袋,拧开盖子,连续喝了好几口水。
“刚刚发生什么了?”现在的我感觉脑袋里清醒了不少,刚刚感觉一直迷迷糊糊的,好像在做梦。
段天柔看着远方,侧脸依旧美丽清冽,但接下来说的话却跟这颜值一点也不搭配。
“刚才某皇帝兽性大发正欲对某清纯无知的少女展开惨无人道的*行动。”
纳尼?我刚刚,是在……行房事的节奏?
顿时我的脸整个都变得有些刺烫,我实在是不知道我竟然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但是我刚刚分明感觉身体很奇怪,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甚至:“我刚刚以为床上的人是你。”
段天柔听到这句仿佛来了兴致,转过头眼神撩动地盯着我:“所以,如果床上是我,你就会做那样的事是吗?”
段天柔这个样子我实在没法应对,我低着头,磕磕绊绊地说:“不……不是!”
忽然陷入到了一种沉默里,我抬头的时候,段天柔已经收起了开玩笑的样子,表情变得恬静。
“你怎么会过来救我?”我在段天柔身后小心翼翼地问着。
“我不是在救你,我在救那个姑娘,同时也在救凌国的江山。”段天柔的声音传来,忽然有些许沉重的分量。
“此话怎讲?”
“倘若被那名女子知道你真实的身份,那么她必然活不过明天的日头;倘若你的身份被奸人得知,他们必定会利用其逼你退位,到时定然天下大乱。”
段天柔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我觉得这跟她救我没有直接的关系。
“那你是如何得知我会被下毒?又或者你怎么会埋伏在我的婚房?”
这时换来的是来自段天柔的沉默,不消片刻段天柔便想了一个在我看来非常蹩脚的理由:“我吃了晚饭,闲来无事便随处走走。”
哦?是吗?
当然这句我没有问出来,我姑且相信段天柔的“闲来无事随处走走”会穿过那么远走到西宫,并且还整夜埋伏在房梁上,甚至识破奸人的计谋,顺便给我服下随身携带的解药。
当晚,我回来我的寝殿入睡,第二日,我便被传唤到慈永宫,这次,我打开房门,眼前出现的,是几个人高马大的侍卫大哥,其中包括之前把我从房梁上抱下来的那位满脸青春痘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