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客人怕了,也就不来了。
一来二去,生意没几个月有了起色,渐渐的来的都是一些回头客,有的还是从市里那边打车过来,都很是熟悉,知道我是老板娘,窥视的也只能心里痒痒,偶尔缠着我喝几杯,聊几句也就算了,毕竟比我年轻漂亮的姑娘再小歌厅也不是没有,例如雨桐,还有她的两个朋友。
总算又迈出去了一步,至少暂时不用因为钱而苦恼的做一些什么蠢事儿。
每天去掉费用,再给几个孩子多发点工资,好了的时候每天也有一两千元的收入,精打细算,鲜少有赔钱的时候。
偶尔有女孩会和客人出去,但是我都帮她们把了关才行,不是熟客真怕她们吃了亏,但是雨桐,我从来不准许她出台,虽然她和别人一样想赚钱,但也不敢不听我的。
家里休息的时候,雨桐心痒痒的就看着洪洛宇发呆,“你怎么变成这样的,有时间去把你脑袋敲开,从新搭搭筋儿,没嘴就正常了,正常了一定给你吃了。”
洪洛宇总是抱着祈君,一本正经回应,“你吃不掉,你不是我的菜!”
“艹,哪里学的,跟那几个妖精吧?以后少去歌厅,那几个妖精天天盯着要给你破处呢!”雨桐总是气涨红脸,将修长直白的长腿往洪洛宇腿上一搭。
直到洪洛宇又来了新的问题,例如,“什么是破处?”
雨桐这才尴尬停止打趣儿,收回长腿,大吼道,“总之不准去了,老实家里带祈君玩,再去歌厅,我让你去陪老女人喝酒!”
日子一天天的过,生意越来越好,尽管只有八个包房,陆陆续续十多个女孩都快忙不过来,又有酒水补贴跟着,大家也都齐心合力的赚钱,每天都醉生梦死的,喝醉了我和她们一起坐在歌厅门口的台阶上,吸着烟,看着夜空的繁星点点……
霍天龙早已经不再这个城市,听说搬去大城市发展的很好,只是偶尔听传言说城北那一块要拆迁,是霍家买了的地皮,但始终也没动静,或许只是传言吧,都不从得知。
该走的好像都从我生命里消失了,有种时过境迁之感。
临街烟酒店的胖老板曾经对我表达过爱意,人很是老实本份的,但是被我拒绝了,或许接下来的生命里,出现的男人都会拒绝吧。
见过大海的人,怎么可能被小池水所吸引呢?去过巫山,看到过那里云飘渺的美,其他的美景又怎能与之相提?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那时候电影的武侠片里经常轮番播放这样的一句话。
抱着他给的回忆,继续爱着他,等着他,只渴望,再见的时候,他也能不忘初心,但时间是个磨人的东西,也许再见会是另一番感触了吧?
我不知道。
我当时甚至一度以为,他真的就这样消失了……
直到两半,近三年后。
疲惫的打理小歌厅的买卖,虽然还算年轻,却真的有种历经沧桑的感觉,夜里拿着计算器盘算账目的时候,总是听着梅艳芳刚唱红的那一首女人花,吸着烟……
那两年,这首歌很流行,但凡有些许故事的女人,都很喜欢,尤其是这些干小姐的姑娘都很亲濑,经常大醉的时候就唱出来。
这天我有些不舒服,大概是太乏了,本打算让他们自己张罗着忙一天就好,准备多睡一会儿,因为之前也总是这样,我不在也没有过差错。
可是洪洛宇和祈君竟突然间不见了。
婉娘急的直跺脚,把我叫起来,“怎么打电话洪洛宇也不接,这个傻子,把我孙子带哪里去了?”
我一听赶忙起身穿衣服,快速的将张长的头发用皮筋儿扎成马尾,“别说洛洛哥,没准是你的好孙子……”
平常祈君我们都是藏着噎着的,也几次叮嘱过洪洛宇不能带远走,只能在这附近玩,洪洛宇一直很听话,从来没带远走过。
但是祈君越大越不乖,跟他爹一个死德行。
“我孙子才乖,从来不惹外婆生气。”婉娘狠给了我一个白眼,这两年就是这样,每次我要教训罗祈君,都会被她反用棍子抽,加上歌厅生意忙,陪祈君的时间少,祈君已经被她惯的上房揭瓦了。
“不会出事吧?被霍天龙那个家伙知道了?”婉娘忽然又担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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