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初心的生活作息一向规律,她也没有晚上不睡觉,跟人在客厅闲聊的习惯,所以也是早早回了房。
她和阿金一人一边的打坐修炼,瞧着屋外如棉絮般不停往下掉的雪花,到了时间才上床歇着。
床铺的左侧陷了下去,一条结实的胳膊跟着横过来。
赵初心在黑暗中睁眼,她等待许久也没等到什么动静,有些困惑的皱眉。
如果她没记错,这只粽子已经有好些天没有碰她了。
虽然她也不想和他做,但他实在反常,毕竟在此之前,他是无时无刻都在想那事的。
难道这粽子又病了?
见他不说话,她也不理他,闭上眼,翻过身,自顾自的睡去。
直到下半夜的时候,她被冻醒。
明明在睡前已经关好了门窗,盖上了厚棉被,一旁还有个取暖的壁炉,怎么会冷?
赵初心睁开眼,瞬间明白过来。
原来在她睡着的时候,那粽子把她扒了个精光,连小内裤都没放过,然后自己也赤条条的贴上来,抱着她不放。
光抱着,什么也不做……
漆黑的夜里,赵初心显得十分沉着冷静,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又重重的呼出,努力调节好内息,问:“你在干什么?”
他在黑暗中盯着她,金色的眸子灼灼发亮:“和你培养感情。”
赵初心冷着脸:“……”
他咬着她耳根子,声音格外低沉:“我听说你们人类有一句成语,叫赤诚相见,这样不着寸缕,两颗心相互慰藉,才能产生感情。”
赵初心满头黑线,这句成语好像不是这个意思。
她的头真的很疼:“这话谁教你的?”
金:“书里。”
她用力揉揉太阳穴:“什么书。”
他直接递给她,是某本风月小说。
“走开,你要冻死我。”她打着战,咬牙切齿。
如果是普通男人,她是不介意让对方给她暖床,但这粽子体温跟冰块差不多,光溜溜的贴上来不把她冷死才怪。
“很冷吗?”他贴得更紧,“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好个鬼……
赵初心被冷得受不了,她试图挣脱,可试了几次还是被他拽兔子一样的拽了回去。
他将下巴抵在她头顶,她越是挣扎他箍得越紧:“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做那种事,以后没你的允许,我不碰你了好不好?”
赵初心停了挣扎,挨着他说:“好。”
他在她耳边发出一道沉闷的笑声,一双手则在被子里胡乱摩挲:“初心,我这样做,你有没有多喜欢我一点。”
赵初心摁住他的贼手:“你如果放开我,我会更喜欢你。”
他力气大,她摁不住他,原本想要放弃了,可听了这话他居然停了下来,开始认真思索。
屋外的雪还在下,室内十分安静,四周漆黑一片。
他们肉贴着肉,也不知他思考了多久,赵初心只听到他在自己耳边斩钉截铁的说:“不放。”
媳妇是他的,打死都不放。
赵初心觉得自己总有一天会被他气死。
这只蛮不讲理的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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