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秋在黑暗中又问:“你几岁了?”
赵初心本来只是下面疼,现在传到全身都开始疼,她疼的厉害不太想搭理他:“十六。”
元秋愣住,他一直以为赵初心才十二三岁的年纪。
后来一想,十二三岁的小姑娘还没长成呢,哪有她这身本事。
“以后出门,要和我说。”他不厌其烦的唠叨。
赵初心不耐烦的答应了一声。
“去哪也和我说。”
“……”
“那东西完了好好洗洗。”
“……”
“算了,以后没我陪着你别出门了。”
“……”
“你听到了?”
“闭嘴,再吭一声我就杀了你。”
“……”
赵初心的身体已经很久没有遭受过这样难以忍受的剧痛了,她捂着肚子在床上躺了一天,连饭都没吃两口。
下午元秋上工回来,瞧着搁在桌子没有动过的饭菜,一转身又出了门。
半小时后他端回来一碗红糖水进屋:“喝了,刘婶说对你们女人好。”
说到这脸又红了下,他刚才敲刘婶的门借红糖,刘婶看着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暧昧。
赵初心抱着肚子摇头:“拿走。”
元秋不肯走:“听话。”
赵初心斜睨他一眼:“这东西对我没用。”
元秋拗得很:“你不喝怎么知道没用。”
赵初心扭过头不搭理他,元秋固执得像头牛,她不喝他就像一颗树一样直挺挺的长在她的床头。
赵初心叹了口气,坐起身对他招招手:“拿过来。”
元秋连忙喂她喝下,一整碗红糖水赵初心喝不完,喂了半天也只喝了半碗,然后她挥挥手说“够了”。
元秋盯着剩下的半碗,觉得倒了可惜于是自己全喝了。
他替她掖了掖被角,转身收拾桌子上的碗筷。
赵初心侧着脸静静的瞧他,元秋刚从外头回来,穿着背心,连澡也没洗衣服也没换,一身臭汗味。
赵初心是爱干净的,可这会儿看着浑身汗津津,健壮又结实的元秋她却一点也不觉得脏。
这种刚长成,又脆又新鲜的黄瓜,怎么会脏呢?
嘴唇蠕动了片刻,她叫道:“元秋,把裤子脱了。”
元秋转过身。
他不仅把她当媳妇看,也把她当师傅看,所以习惯了她的命令,连想都不想就解了裤头,把裤子扒拉下来。
好半晌他才发窘的问:“干什么?”
赵初心直勾勾的盯着他瞧:“没什么,我想看。”
说完又垂涎的舔了舔唇,确实很新鲜。
元秋直接愣住,他红着脸把裤子穿好:“大白天耍什么流氓!”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红糖有了效果,赵初心已经没刚才那么疼了。
她咯咯的笑出声,抱着被褥问:“晚上可以耍?”
他感觉自己的面部肌肉又绷了些,微微喘了口气,有些恼羞成怒的道:“等……等你好了再……再说。”
然后端起桌子上的托盘,出门的时候因为过于慌张,还踢到了一旁的桌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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