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算美满吧。
直到数年后她与丈夫坐私家车回荣城省亲,就在距离城门不远的郊野外,她看到一间独立的房子。
房子破破烂烂,周围空旷,杂草丛生,不像有人居住的样子。
顾烟困惑道:“我在荣城长大,居然不知道这里有一间房子。”
“这里闹鬼。”丈夫满不在乎的说。
“闹鬼?”
“听人说那里面邪门的很,有人想进去却怎么也进不去,说是遇到了鬼打墙,哈。”
顾烟愣了下:“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吗?”
丈夫垂了他的丹凤眼:“世界上哪来那么多的神神鬼鬼,不过是你们这群无知妇孺幻象出来的罢了。”
汽车从门口驶过,顾烟透过车窗忍不住多看了那院落一眼,原来在围墙高耸的院中央还孤零零的立着一座水泥房,水泥房四四方方,屋顶只用一块铁皮盖着……
五年后。
夜色入暮,灯火如昼。
轿车拐过几道弯,在上海的一家数一数二的饭店前停靠。
车门打开,一只艳红色的高跟鞋踏了出来。
那双小脚站上红地毯,鞋子是火一样的红,露出的皮肉则跟雪一样白,两样极端相撞,实在惹眼得紧。
再往上是一双同样白皙修长的腿,火红旗袍在大腿的位置岔开,露出的部位若隐若现,引来无数遐思。
饭店前行人停停走走,一名青年着迷似的盯着女子的脸,他不知如何形容女子的美貌,只觉得她漆黑的眼眸又魅又邪,漂亮得简直不像话。
忽然地女子朝他勾起唇角,慵慵懒懒的冲着他抛去一个媚眼。
仿佛已经嗅到她身上的香气,青年猛地一打哆嗦,两抹红云瞬间染上耳根。
这是香艳的邀请。
他如此认为着,扬起一抹明媚的笑,故作绅士的朝佳人而去。
可惜还没能和人家说上话,便被一股戾气吓了回来。
那是一个西装革履的高大男子,他面无表情的站在佳人身后,金色的瞳子里似乎燃烧着一团隐隐的火焰。
下一秒,男人嘴一张,“吼”冲着他露出了两颗冰冷的獠牙。
“啊!”
青年吓得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
“金?”警告的口吻。
只一瞬间,刚才还一副随时要吃了他的男人便恢复成正常的模样。
青年傻呆呆坐着,仿佛一切只是他的错觉。
“他看你。”越过他,金不高兴的说。
“长得好,不就是为了让人看吗?”蔻丹甲撩起耳边的碎发,坚硬的鞋跟叩在地板上,她姿态摇曳的朝入口的方向走。
“你对他抛媚眼。”他紧跟在她身后。
“这是基本的礼仪。”她皱起眉,不肯承认。
狗屁,就是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