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官啊,光底下的属吏就有好几十人呢,朕只要你五千两黄金,不多了。并且,你还年轻,还有升迁的机会,你说是不是?不贵不贵了,呵呵。”
林南无语,道:“皇上啊,话是这么说,可那是边地呀,太苦了,我又没有带过兵,万一匈奴人打过来,我可怎么办啊?皇上呀,你开开恩,降降价吧,啊?求您了。”
灵帝温声道:“哎呀,不行呀,子扬呀,这可是国家大事呀,怎么能殉私情呢?虽然朕很欣赏你的才华,啊,不过嘛,这价钱好像已经是最低了,呵呵。”
林南道:“哎呀,皇上呀,您富有天下,整个国家都是您的,您还在乎这一点钱吗?”
灵帝道:“哎呀,子扬呀,你有所不知,朕这皇上当得也不容易呀,后宫那么多人,上有八十岁的高堂,下有好几个孩子,还有你们这些大臣要养活……我容易么我?呜……呜……”
林南无语道:“哎呀,皇上呀,咱有话好好说啊,您别这样,价钱嘛,咱们可以再商量嘛。”
……
就这样,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林南的官职终于以两千两黄金的数目成交了。
最后,灵帝道:“子扬啊,真看不出来,你还挺会做生意的,我看你别去晋阳当太守了,干脆留在我身边,跟着我做生意吧,咱俩组合,肯定天下无敌。”
林南道:“皇上英明神武,打遍天下无敌手,我留在皇上身边,反而成累赘了,我还是去晋阳当太守吧,呵呵。”
灵帝可惜道:“好吧,既然你这么想,我也不勉强你,你明天把钱拿来,我给你发任免牒文,三天后你就可以启程赴任了。”
于是,林南便赶紧叩谢圣恩,起身告退。
回到自己的府邸以后,林南便正式通知众人皇上已经答应自己当太守了,不过,林南也告诉了众人这个太守是花了两千两黄金买来的。
众人开始是一喜,接着自然又是一忧,去哪里弄这两千两黄金呢?
陈宫见林南胸有成竹的样子,便道:“不知子扬有什么办法?”
林南笑笑说道:“放心,我家中尚有余财,足够支付这两千两的了。”
众人听他这么说,也就没再说什么。
夜里,林南偷偷回到家中,倒腾了两千两黄金过来,第二天一早,林南拿着黄金,道皇宫换到牒文,谢恩已毕,林南便来拜访大将军何进。
何进见了林南,不由得心中大怒,说道:“林大人前来有何贵干?想必,林大人的太守之位已经到手了吧。”
林南笑道:“大将军神机妙算,确实如此。”
“既然太守之位已到手,林大人还来干什么?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呵呵。大将军此言差矣。昨日承蒙大将军举荐,南才能继任晋阳太守,所以,南今天是特意来向大将军致谢的。”
“恩,林大人的心意在下领了,林大人请回吧。”
“看大将军的脸色,不知南在什么地方得罪大将军了呢?”
一听林南这么说,何进勃然大怒:“你还有脸问我?与人相谋,何故蛇鼠两端?大丈夫生于世间,当以信义为先。无信无义之人,竟还有脸在此侃侃而谈?”
看到何进发怒,林南不由得叹了口气:“唉!大将军果然是耿直豪爽之人,可惜大将军却不识阴谋诡计。”
何进冷哼道:“我如果识得阴谋诡计,也不会让你这小人得逞!”
林南无奈道:“唉!看来大将军对在下误会颇深。大将军请想,在下为世家子弟,出身士林,即使在下真的向张让投诚,那张让能放心的举荐我吗?并且,吾师与张让势不两立,更是屡次弹劾张让,在这种情况下,我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不顾天下人的唾骂去投效张让?而大将军也曾言:大丈夫生于世间,当以信义为先。吾虽驽钝,却也饱读诗书,更有家师多年的教诲,深知为人大义。所以,吾既已答应大将军,辅助大将军铲平张让一党,又岂能背信弃义的去投靠张让?
而昨日张让此举,实为挑拨离间之计,欲陷在下于万劫不复的境地。南坦言相告,还望大将军明察。”
听完林南的一番话,何进沉吟了半晌,说道:“子扬此言有理,吾料子扬也非两面三刀之人,看来是我错怪子扬了。适才多有得罪,还望子扬见谅。想不到张让这恶贼竟如此阴险,吾险些中了张让的诡计。”
林南道:“大将军客气了,大将军是正直豪放之人,自然不会想到这些阴谋诡计了。不过张让此举,真是令人心惊。现在想想,南还有些后怕呢,若不是大将军英明,我恐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身上的冤屈了。大将军以后在面对张让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啊。”
何进见林南非但没有生气,竟反而处处为自己考虑,不由得很是感激,说道:“子扬良言,吾定会铭记于心。”
随即,何进又道:“说了这么多,也忘了给子扬介绍了。”
说着,何进便指着自己身后的两个年轻人说道:“这位是袁绍袁本初,渤海太守袁逢之子,太傅袁魁之侄也。而这位便是本初的堂弟,袁术袁公路。”
接着,何进又介绍林南道:“这位便是伯喈先生的高徒,发明汉语拼音的林南林子扬,现在可是新亭侯晋阳太守林大人了。”
何进说完,袁氏兄弟便赶紧向林南见礼,林南也赶紧还礼。
袁绍长的很帅,放在今天的社会里,也是天王一级的巨星。而袁术却长的很“酷”,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样子。而在袁氏兄弟眼里,林南却没有什么特别的,除了长的有点英气以外,还真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不够高大,不够英伟,不够帅气,真是想不通这种人居然也能封侯。
三人互相打量完以后,林南首先开口说道:“南今日得见两位兄长,实在是三生有幸。”
袁绍道:“子扬客气了,子扬的才名,我们也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林南道:“不知本初兄何时入京,南竟今日才得以相见。”
袁绍道:“吾等前日方入京城。”
林南道:“原来如此,可惜在下三日后就要去并州了,没有多少机会可以与二位兄长把酒言欢了,可惜呀。”
袁绍道:“呵呵,来日方长,以后总有机会的。”
听了二人的一番对话,何进道:“子扬今日可有事情,不如留在舍下吃顿便饭如何?”
林南道:“原本大将军留饭,小子怎敢推辞,只是在下一会儿还要去找张让,我一定要向张让讨个说法。”
何进道:“子扬万事小心,张让可不容易对付。”
林南道:“他如此诬陷于我,吾岂能无动于衷?我一定要向张让讨回公道,反正过几天我就去并州了。”
何进笑道:“真是‘初生牛犊不惧虎’啊。既如此,我就不强留子扬了。”
于是,告别了何进和袁氏兄弟,林南便来到了张让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