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坐上车,谭露又下了车。因为,这车是他的私家车,刘钰婷经常坐,她肯定认得。他打电话叫来管公司车队的老李,取了一套小车钥匙,开了出去。
碧桂园别墅区在市郊南,一出市区,街道就是漆黑一团。半路上,谭露一直在想怎么除掉刘钰婷,免得牵累自己。想来想去,他认为最好的办法就是制造车祸。即便查出来,也不会承当刑事责任。
恰好,刘钰婷打来电话,说:“谭哥,你到了哪里?你快点,我、我好害怕!”
谭露说:“钰婷,你不要害怕,我正在路上,从市区赶来。黄松那里还是不能死人,要是死了,警方肯定会查到你。”
刘钰婷说:“那、那我怎么办?”
谭露说:“你打个电话给黄松的秘书,告诉他黄市长洗澡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要他马上来别墅。”
刘钰婷急忙拨通印道红的手机,告诉他黄市长洗澡的时候摔了一跤,要他马上来医院。然后,她又拨通谭露的手机,问接下来怎么办。
谭露说:“你现在离开别墅,走到主干道,站到马路的右侧,你来的方向的右侧,记住了吗?”
刘钰婷忙说:“我记住了,你快来!”
谭露挂断手机,嘴角露出一丝凶狠的笑容。钰婷,你已经是贱女人,成了别的男人的玩物。如果有朝一日,你真的缠着要和我结婚,岂不成为天大的笑话!还不如趁这个机会,让你上路。
很快,小车靠近碧桂园别墅区。谭露一边观察着,终于看见刘钰婷隐约站在前面。他踩下油门,让小车的速度更快。只有这样,才能一次zhuang击,就让她丧命!车速越来越快,像箭一样朝刘钰婷驶去。突然,一辆大卡车从一侧驶去,正好行进在刘钰婷所站的方向。如果这样撞上她,小车势必会撞上卡车!吴中有一慌,急忙往左打方向盘,把刘钰婷挂倒。
驶出好远,谭露才松了油门,让车停靠在一旁。刚才一撞,肯定只把刘钰婷撞晕,不会撞死。这样处理,肯定不行,我还得去补上,让她永远从地球上消失。想到这,谭露调转车头,朝出事方向驶去。
果然,因为这条路偏僻,少有车来往,刘钰婷还躺在路旁。就在他加速地时候,他猛地发现别墅方向驶出一辆小车,只得减速,停在一旁。
那辆小车驶出别墅区,上了主干道,在经过出事地方的时候,居然停了下来。车上下来两个人,一个是黄松,一个是他的秘书印道红。他们两个检查了一下刘钰婷,手忙脚乱地抬着她上了车,朝医院方向驶去。
黄松是刘钰婷击晕的,他怎么还去救她?对了,他肯定担心死人,警方顺藤莫瓜,把他牵扯上去。看来,他不敢张扬,我可以拿这事做做文章,让他感谢我。想到这,谭露心头一阵兴奋。他拿出手机,拨通省电视台副台长阎兵胜的手机号码,说:“阎台长,这里有个新闻,你想不想弄啊?”
阎兵胜说:“谭总说的新闻肯定是大新闻了,我肯定弄啊。只是又得谭总破费,我不好意思呢。”
谭露说:“好说,我先付五万,事成之后,再付五万。”
阎兵胜说:“谭总就是爽快,你说,具体是什么事?”
谭露说:“白沙市副市长因为一心扑在工作上,累倒办公室,在医院住院治疗。这样的人民公仆,新闻单位不应该好好宣传吗?”
阎兵胜说:“黄松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他不是累到在办公室,而是累倒在铺上吧;不是人民公仆,而是小姐公仆吧。”
谭露说:“阎台长真是洞若观火,看问题看得透彻。要是真是累倒在办公室,犯得着我掏十万块钱?好啦,明天上午十一点,你派记者来医院,就这样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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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点半,吴中有陪着隆省长,从应天市驻京办出来。走到大街上,见人流如织车流如洪,他们禁不住感叹了一番。在首都北京,走到哪,都是人和车。瞅着旁边的隆省长,吴中有感觉他也是多么渺小,即便是一省之长。
吃完早餐,隆省长精神抖擞,说:“中有,我们去中计委!”
原来是去中计委!吴中有又惊又喜。以前,他只听说过这个神秘的机关。上次余建强进京告状,他也没去中计委,而是直接找了一个领导。只是隆省长为什么不直接去找那个老首长,而要直接去中计委?
赶到那里,他们惊了一跳。因为,在中计委大楼前,已经排着长长的队伍,足有一公里之长。这些人,有的站着,有的躺着,都是背着被褥之类的东西。看样子,这些人当中,有半夜就在这里排的。
要想进中计委反应情况,不等到下午甚至明天,是不可能的。隆省长连声说:“真没想到,老百姓要反应个情况,竟是如此之难。”
正怅恨着,几个人过来,揪住一个中年妇女,说:“跟我们回去!”
中年妇女使劲挣扎,呼号道:“白沙市的天太黑了,我不回去,你们警匪勾结,害死我弟……”
不等她说完,那几个人架起她就走。看到他们,吴中有就想起自己的遭遇,一股义愤涌上心头,抢上前拦住他们,喝道:“放开她!”
那几个人愣了一下,半响没有发声。中年妇女急忙说:“他们是西区二里半派出所的,他们害死我弟,我要伸冤!”
一个领头模样的人上前一步,很客气地说:“同志,我们在执行公务,请不要妨碍我们工作。”
吴中有正要询问,隆省长过来,一把扯开他,把他拉到一旁,说:“这个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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