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老古董。反正我就是知道你在撒谎,你既然是独孤樵的女朋友,那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冷天明气的不行,都到这个时候了,凝月这丫头还想骗自己,他能不生气吗?
“父亲,独孤樵不就是青华大学的学生,这次获得了个世界名校武术大赛的冠军嘛!最多就是身手好点,其它也没什么?”冷凝月无所谓的道了句。
也没什么?听见这最后的四个字,冷天明真有种冲上前揍自己女儿的冲动,如果让北京城里的上层社会知道这四个字是用来形容独孤樵的话,那还不当场笑死呀!如果独孤樵都也没什么的话,那天下就没有人有什么了?好笑,真的好笑,不过冷天明也从这个答案中知道了冷凝月并不清楚独孤樵的真实身份,要不然也不敢拉着他演这出戏了。“凝月,你还是太小,见识太少,独孤樵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你真是不应该招惹他呀!”
王雨冰坐在旁边,一直做为一个旁观者,当听见老公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后,她也忍不住开口问道:“老公,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知道独孤樵的真正身份?”联合起老公在白翠楼的种种异常,她越发坚信老公有什么事在隐瞒她们。
“对呀!父亲,你有话就直说,不要藏着掩着的。”冷凝月也帮衬着说。
冷天明真想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一切告诉老婆和女儿,可一想到主席曾经在公开场合说过,不管是谁都不得把独孤樵的事情告诉其他的人,否则发生了什么事就一律承担。有了这个警告,再联合北京城里对独孤樵的种种传说,他强忍下了这个念头,只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沉重的说道:“独孤樵的真实身份我的确知道,但我有我的难处,是不会告诉你们的,你们只要记住一句话,得罪谁也好,千万别得罪独孤樵这个年青人,否则你死了也是白死,没有谁能为你讨回公道。”
王雨冰、冷凝月母女俩十分清楚冷天明不是一个信口开河之人,他都这么说了,那独孤樵就真的是一个背景十分恐怖的人物,得罪了这样的人物,后果可想而知,越是这样,她们心中对独孤樵的好奇也就越甚。
“父亲,你就说出来吧!我知道你忍在心里也一定很难受。”冷凝月只要一想独孤樵那坏小子的音容笑貌,就不禁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连她自己也说不上来,现在见父亲把他说的这么神秘,更是恨不得把独孤樵身上有几根毛都弄清楚。
“凝月,你不用多说了,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我知道你并不是他的女朋友,给我说说今天这事是怎么回事,这可是关系到我冷氏一家的前途安危,你千万不得有任何隐瞒。”冷天明脸色一寒,沉重的说道。
冷凝白求助似的瞟了一眼王雨冰,可王雨冰也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在这种大事面前怎么还会惯着女儿呢!摆摆手,认真的说:“女儿,你快给你父亲说真话,要不然以后我不给你零用钱了。”
“女儿,不用考虑了,这件事真的挺严重,父亲是不会骗你的。”冷天明见女儿还在考虑,赶紧又补充了一句。
“好吧!”被父母这么威胁,冷凝月也不得不从大局考虑,无奈的应道。“父亲、母亲,事情是这样的,在飞机上,独孤樵不知道是不是看女儿漂亮,所以就装做色郎来调戏人家,下了飞机之后,刚好碰到他的女朋友来接他,我就把在飞机上的事和她们说了,她们当时就特别生气,逼着独孤樵答应为我做三件事情。今天他恰巧送他的小妹来我们学校读书,被我碰到了,我们就聊了几句,接到母亲的电话后,我就在想刚怎么让谢丁鹏那小子死心呢!后来的事你们也知道了,我叫独孤樵装做我的男朋友和我一起来赴宴,在饭桌上表明我们的关系,让你们死心,也让谢丁鹏知道本小姐和他是不可能的。”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冷天明在心里不禁想道,幸好独孤樵并不是一个蛮不讲理的人,要不然他被冷凝月在他那些女朋友面前告了一状,搞不好现在他一家四口就不会再有一个活人了。真是好险呀!他的脸上已经不知不觉的冒出冷汗了,用手抹了一下,望着近在眼前的女儿,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为好,最后认真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又提醒了她一句:“女儿呀!独孤樵并不是一个普通人,你以后尽量少和他见面,就算见了面,也千万记住一点,万万不能得罪他,要不然这个后果是你不敢想象的。”
在这个关头,冷凝月可不敢再惹父亲生气,只好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听话的说道:“父亲,我知道了,你的话我会记住的。”说完这句话,可能是她心中也有点不愤,又小声的嘀咕:“独孤樵那色郎还欠我两件事呢!不见面怎么行?”
什么?冷天明的耳尖,听见了女儿的这句话,心中一颤,是呀!独孤樵还欠自己女儿两件事呢!如果用好了,那可是受用无穷呀!一想到冷凝月这小调皮第一件事竟然是为了骗他们,而叫独孤樵假装她的男朋友。真是天大的败家子。想到这,嘴角边露出一个苦笑,自言自语的道了句:“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这真是天下最大的浪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