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王家,那就更难对付了。虽然现在马家的势利已经被我们除了不少,可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们不能不防呀!据人回报说,马英荣那只老狐狸在听说独孤樵把王家的小少爷给杀了之后,就在昨晚秘密的拜访了王天远,两人之间究竟谈了些什么,没人知道,我们的人发现他们身边有不少高手,怕他们发觉,也就没有靠近。”秘书一五一十的把知道的事情又说了一次。
“老王,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也说的不错。马英荣现在已经油尽灯枯,翻不起多大的浪来了,我以前就决定等独孤樵一回来,就亲手把这件事交给他办,毕竟由他出面,一来是给自己报仇,二来别人也不能含沙射影的说我们在铲除惜异己,落人口实。可现在问题是独孤樵把王家的那混帐小子给杀了,结下了血海深仇,王家肯定不会善罢干休,虽然他们明地里不敢做些什么,可在暗地里玩些什么阴谋诡计就不好说了,这些也就罢了,可现在最让人担心的是马英荣这只被逼急了的老鹰和王家站在同一条阵线上的话,那事情可就大条了。王家在京城的势利,你我二人是再明白不过了。”主席微闭着双眼,开口沉呤。
“主席,我们当前最重要的任务就是紧盯着王家和马家的一举一动,千万不能让他们站在同一条阵线上,如有必要,可以派出国安局的高手不惜一切的把马英荣除了。”能做主席秘书的人也不是个普通的角色,主席待他情如兄弟,四五年以来恩宠有加,他自然是对主席忠心耿耿,什么事都是为主席考虑。
“老王,你的意思我明白,我现在也很想立刻除了马英荣,这样一来,单王家的势利就翻不起多大的浪来了。可是我们这么做了,难免会让第三股势利有机可乘,坐收渔人之利,我们不能不防呀!”有人说政治是最黑暗的事情,常常杀人不见血,主席坐在这个万人之上的位置上,也不像表面看起来的那么风光,只有他清楚当局的这潭水有多深,牵一发而动全身呀!
“主席英明,刚才是我考虑不周了。”
“唉!这也不能怪你,现在我只希望王家的那位老爷子看在自己当年也是革命军人,还有一点良知,不会和马英荣这样的奸人搅和在一起,要不然我就算我放过他,全国的老百姓也不会放过他,上面发生大动荡,受苦受累的最终都是这些老百姓呀!”主席知道政治的可怕,一但控制不住局势,死个把人都是小事,最怕的就是在社会上引起天大的动乱,这样一来,刚发展起来的新Z中国又可能衰退。
秘书在一旁看着主席从始至终都没有为自身利益考虑过,全都是一心一意的全国的老百姓担心考虑,想到这里,打心眼里佩服,这也正是他为何对主席这么忠心的最大原因。“主席,现在说别的也是多余的,我看你还是尽快联系你那个宝贝孙子,让他来把马英荣这头老狐狸给除了,那王家的事就可以慢慢的解决了。”
“呵呵!说的是呀!我那孙儿已经回来三四天了,待会我就叫他过来一聚。这小子真是该打,回来这么久,连个招呼都不和我打一下。”主席故意板着脸说道,可言语间尽是温柔的疼爱。
“他为你惹了这个天大的麻烦,有确该打。”
主席和秘书相互对视一眼,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可笑声还没完毕,在两人惊呀的目光中,房间里突然出现一道刺眼的白光,独孤樵的身影慢慢的从白光中走出,他呵呵一笑,径自走到主席面前,乖顺的行了一礼,笑呤呤的说道:“孙儿见过爷爷。”
中国人真是不能提,说曹操曹操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