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梓谨看着他并未说话,只是静静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碰面的时候,倒也没有想起来是谁,还是先才想起来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沈兰彻皱了皱眉头,继而说道。若不是他记忆好,怕是记都记不起来了。
“你说的旧识是那个护士?”谢梓谨抿抿唇瓣,猜测道。
沈兰彻点点头,既然想起来还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虽然对他而言没有意义,虽然不曾清楚那个女人前来的目的,但是并没有必要隐瞒她,所以如实的跟她说了起来,“前些年的时候,见过几面,但印象倒也不深,所以刚刚碰到的时候,也没能立即想起来。倒也不知她用了什么手段混了进来。”
“所以呢?”谢梓谨伸手挽着他的手臂,顺势靠在上头,小脸在上面蹭了蹭,他的衬衫很是顺滑,蹭的她有些发痒。
沈兰彻任由她揽着手臂,将全部的重量都压在他的手上,却一点都不觉得累,他眯眯眼,空余的一手碰了碰她的脸颊,屋内的人都是司阡珏招来的……
看来米苒这些年跟司阡珏之间的关系倒是不浅,虽然不知道米苒前来究竟有着什么样的目的,但是既然来了,那也不能装作没有看到,刚刚对方看他的目光格外*,里头有着怎样的因素都不用他去猜测,便能想得几分。这种感觉对其他男人或是会有自我满足感,但是对他而言完完全全的就是无限的困扰。
他是小谨的男人,怎能容得外人贪想。
最初想起来的时候,他原本是直接叫人将米苒扔出去的,但左思右想的一番,他却是想要看看小谨知道后会是怎么一个反映,她会不会有着他是她男人的认知,于是询问她的建议:“你要见见吗?或者还是直接将她打发走人?”
谢梓谨不由得突然抬起小脸瞧着他,便是从侧面望着他,都能够感觉到他的面容是那般的精致,简直到了完美无缺的地步。
虽然还有没有见过米苒,但在她的一番侧耳聆听下,心里顿时心生警告,警告无外乎是——前方有情敌出现。此刻见沈兰彻询问自己的想法,她想了想,“你都这么说了,那不如见见?”
自己的身体状况最近还算是可以的,见个人应该也是没有问题的。既然是有情况出现,她总得要亲自会上一会,瞧上一瞧对方是什么人。
只是,为何她感觉他话中之意有怪怪的?
不自觉间谢梓谨便双手将沈兰彻的手臂往自己怀中拉得更加紧了些,沈兰彻因着手臂被她的柔软紧紧的触碰而眉心猛然一缩,身姿不觉间变得有些僵硬,谢梓谨却是未曾发现,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维当中。
听兰彻这么一说,这个什么叫米苒的不是*裸的想要翘她的墙根?
她这还怀着孕呢,司阡珏那个男人究竟在打着什么主意,竟然任由爱慕兰彻的女人进来了,还是个护士。
这简直就是明着想要她难堪,司阡珏真是太可恶了,她原本还想着要渐渐的放下前世的芥蒂,却是没有想到这个人还有这么一手,哼,坏人原来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坏人,根本不分前世今生的。
还没有了解前因后果的谢梓谨自我一番瞎想,便将司阡珏狠狠的拍案,彻彻底底的挂上了一个坏蛋的称号。
她没有发觉自己从头至尾的只是将怪责都扔到了司阡珏的头上,丝毫没有怀疑过沈兰彻。
远在A国给池铭泽看病检查的司阡珏猛地打了个几个喷嚏,池铭玺见了,抬头看了看外头,阳光普照,气温热的叫人不经有些燥得慌,却是有些担心的问了他一句“感冒了?”
司阡珏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发痒的鼻尖,摇摇头,他的身体棒棒哒,根本不可能感冒。心里却是一阵嘀咕,怎么忽然连打了几个喷嚏,怎么想也没想出个缘由来,倒也不再瞎想,继续帮池铭泽看病。
“好。”沈兰彻一直低头瞧着她,见她神情千变万化的,却是自得其乐,心里有些小开心。
“既然是旧识,那是不是不好使唤人了?”虽然那个什么米苒的是作为护士进来的,但是谢梓谨一想到是沈兰彻认识的人,一时间有些烦躁的嘟起了嘴,甚是不开心的说道。
沈兰彻却是没有谢梓谨想的那么多,虽然是他认识的,可当年也不过就是那么碰了几面,却是连点头之交都算不上的一个人,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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