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小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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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半个时辰之前。
徐淑妃看着面前的人,再次确认:“你没看错?”
张嫔微笑:“淑妃娘娘觉得我需要撒谎吗?”
她眼中带着兴奋,说道:“虽然我一贯与淑妃娘娘不睦,但是这个时候我有必要撒谎吗?那绊倒谢瓷,这是多么不容易。”
徐淑妃抿着嘴,带着几分迟疑。
田妃轻声:“我也觉得,这事儿都不好说的。若真的不是,那么该如何收场?而且我总觉得的惠妃娘娘不是那种人吧?”
张嫔,曾经的张贤妃立刻便道:“她不是那样的人我是那样的人呢?您的意思是我撒谎冤枉她?”
田妃淡淡:“我不是那个意思,张嫔您也不必这么激动。”
张贤妃原本在妃位嚣张惯了,与其他人说话从来都是不客气的。可是却不想竟是被田妃给了一个软钉子。
她心下一恼,越发的怨恨谢瓷。
若不是谢瓷算计她,她怎么至于从张贤妃到张嫔呢?更不需要在这里忍受自己讨厌的人,甚至受人奚落。
她道:“我也知道你们不敢轻举妄动。不过你们想一想,我若是说了谎话,我有什么好处?”
她冷笑道:“难道我不会受处罚吗?而且这样的大雨,她为什么不再宫中?先头她可是在宫中招待了淑妃的。她那时有说自己要出门吗?而且若是好端端的,她的丫鬟又为何要回去取衣服?若说不是在外面与人私会,我是一点都不相信的。”
若不是她的贴身大宫女看到韵竹二人带着惠妃的衣服出门,她也不会这么急匆匆赶来。
“你们好生想一想,这合理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若是我们错过这次捉~奸的机会,那么下次就不知何时了。”
她急切的很:“我难道是为了我自己么?我是为了陛下,也是为了姐妹们。”
“我看……”一旁的李美人低语:“我看,张嫔说的有些道理。”
说完便缩在一边儿,她一贯巴结淑妃,每日过来请安,今日还没离开便被雨困住,可是她自己倒是没想到,正是因为被雨困住,竟是赶上这么一场大戏。
她先头也想巴结惠妃,只是惠妃并不理会她,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看了真是让人讨厌。
而今,没想到她竟是有“偷人”的可能,想到这里,李美人兴奋的都要喊出来了。
“你看,她一个小小的美人都能想明白,倒是你们推三阻四,担心这个担心那个。你们就不好好想想。若是抓到她有问题,这是多大的功劳!”
徐淑妃其实内心是很迟疑的,虽然她很希望谢瓷落不到一个好,但是又觉得张嫔也不是那么值得信任。
但是同时张嫔又没说错,她也是会跟他们一同过去捉奸的。若是真的是假的,她一样也是落不下一个好。她总不至于引火烧身。
“呵呵,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还是不相信我的话。罢了罢了。既然不相信那就罢了。”
她挺了挺胸,说道:“我自己去抓奸,只是盼着淑妃娘娘在陛下问起的时候能够据实说。”
她转身欲走,就听徐淑妃道:“等一下。”
她仍在犹豫:“你的丫鬟还跟着韵竹二人?”
张嫔:“她盯着二人去了藏书阁就回来禀告了,也许我们现在过去已经什么也找不到了。不过但凡有一分机会我都不能放过。说句实在的,若是太后在宫中,我是万不会来见淑妃娘娘的。而且,好端端的,她去从来无人的藏书阁作甚?”
她语气十分讥讽:“罢了罢了,淑妃与田妃还真是一片树叶掉下都怕砸了脑袋。不过也无妨,你们都怕,我是不怕的!”
“张嫔,注意你的措辞。”徐淑妃冷冷道:“你只是一个嫔。”
张嫔恨恨的看着徐淑妃,面容一瞬扭曲,睚眦俱裂:“是,我是一个嫔,但是我很快就不是了!”
她高傲的昂了昂头,说道:“我会让陛下重新知道我的价值。”
言罢,冲入雨中。
田妃担心道:“她这样不会惹来什么麻烦吧?不过我总觉得,惠妃不至于。”
“怎么就不至于呢?我们跟她也不熟悉,谁知道她是什么人啊。”李美人小声开口,随后又道:“而且……而且她的脚到底怎么弄伤的也并不肯说。我可听说,她是在御花园扭伤的,当时还有旁人呢!可是谁又知道当时的情况呢?她总归是怪怪的。”
田妃不客气:“李美人,你一个美人就不要在这里诋毁惠妃了,该是认清自己的身份,那些猜测没证据的话都不要说。”
她虽然平时不愠不火,可是也不傻,能默默的混到现在,靠的一贯都是明哲保身。
她起身:“总归,我是不会去的。”
徐淑妃想到刚才在惠宁宫谢瓷望天的样子,似乎看起来确实不太对头。
如若、如若她真的有问题呢?
她沉吟一下,说道:“你一贯如此,本宫倒是明白。不过,本宫既然奉太后命主理后宫,总不能坐视不管。但凡有一丝疑问,总要弄清楚。”
她也起身:“本宫得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