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没有任何前戏,他是铁了心要让莫白疼,她也疼了,但也没在像第一次的时候让他轻点,干涩紧窒让司钰头皮发麻,不得不承认无论是多年前还是现在,她的身体一样有着吸引力。
粗鲁的撕裂了她身上的衣服,她瘦的吓人,似乎不想看她拱起的肋骨,他索性直接在她体内将她翻了个身,然后他顿住了。
她的背后有一条很长的疤,从背上一直到左臀臀尖,近乎四十公分狰狞在她身上,她觉得天旋地转,却也没有做任何挣扎。
司钰不动她也不催,虽然很难受却也实实在在忍住了喉头的嘤咛。司钰就望着她背后的伤疤,等她意识到什么的时候想要抬手去遮却想起自己的手绑着呢....
她是个反射弧比较长的人,而且记性不好,甚至于都忘了自己后腰上还有那么恐怖的伤疤,毕竟都不疼了。
总归是看也看完了,气氛难得沉凝,司钰缓缓耸动腰身,就那样有一下没一下的折磨着她的身子。
“怎么弄的?”
全身都火燎燎的女人唔了一声,不得不抓紧床单缓冲自己的感觉。
“被砸了一下。”
多大的东西才能砸成这样,他不晓得监狱里的生活到底是什么样的,但是修长的手指摸了摸那大片伤疤,狰狞的甚至带着点灰色衬得那只修长白皙的手更加好看。
就像是云朵和淤泥的差别一样。
莫白说的很是轻巧,被砸的。
司钰突然想起四年前女子监狱突然起了一场暴乱,房屋坍塌据说死了很多人,最后查出有犯人恶意作乱似乎是为了弄死人。
“是四年前那场暴乱?”
“啊。”
应该很可怕吧?司钰没问却没有任何征兆的疯狂入侵,她不得不死死咬紧嘴巴,她说过,很讨厌她叫唤的声音,像是妓女一样。
“莫白,你是犯贱吗?”
女子监狱的门口上演了这么一幕,一个巴掌落在了蓝衣莫白的脸上,动手打人的是一个和她一样清秀的女子。也同样蓄着短发,穿着黑色卫衣。
莫白身子僵了僵,难得没有笑,反而是怯懦的去抓住黑衣女子的手臂,生怕小九生气。“对不起,小九。”
她可怜的模样让小九叹了一口气,摸着她的脸,“疼吗?”
莫白赶紧摇头。
“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小九这样说。
“不是,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我很开心的。”有人会为了她的荒唐对她怒目相对,说明那个人是在乎着她的。她珍惜着每一个在意自己的人。
“如果你有办法,大概也不会这么对待自己。很苦吧?”小九比她高了一些,169的身高抱着166的她倒显得她有些小鸟依人。
其实她们都清楚,她一个人再怎样都无法扛起小年的医药费,即便她糟蹋死自己也没用。最终还是会被其他人给包起来,不管那个人是抱着羞辱还是什么,她都没有路可以选。
撑了半年,已经是她的极限。羞辱她的人因为好玩,但兴趣总有磨灭的一天。如果不抓紧机会说不定就算到时候她满大街求包养都不会有人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