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一向行踪不定,这归期自然也未定!”
了空目光柔和地扫过刘氏身边的林晚,眼里带了几分亮光,笑道:“寂悟师父说了,该回来的时候自然便回来了,夫人不妨过些天再来。”
刘氏忙点了点头,又拉着林晚朝了空合掌道了谢,到底还是进寺里上了柱香,这才登车离去了。
“母亲说,这寂悟师父是真的出去了,还是不想见咱们?”马车里,林晚抱着手炉,朝刘氏轻声皱眉道。
刘氏眼里的忧愁浓得化不开,抚着林晚的额头叹了口气。“这谁也说不准。是母亲想叉了,寂悟师父向来闲云野鹤惯了,就连圣上都留不住他,咱们要见他又哪能这般容易?上回……”刘氏看着林晚,目光里有询问也有迟疑。
林晚愣了一瞬,随即朝刘氏苦笑道:“上回他也没同我说几句话,就下了盘棋!”
刘氏张了张口,也跟着苦笑起来。
慈寿寺后院的大禅房内,寂悟跪坐在炕上,笑着朝对面是一脸严肃的卢俊昭摆了摆手:“外头人也该走了,你坐吧。”
卢俊昭闻言瞥了寂悟一眼,在炕上坐了,语气生硬地朝寂悟拱了拱手。“多谢了。”
寂悟笑得十分和蔼,将手里斟好的茶递了过去,盯着卢俊昭,语气平缓地念道:“那丫头与佛有缘。”
卢俊昭眉角跳了跳,心里十分不屑地哼了声。与佛有缘?他可没看出来那小妮子哪儿跟佛有缘了!
崇安侯府内,杨二太太同一双女儿抱着哭了一夜,第二天才消停了。杨二太太拉着林敏打量了好半天,撇了撇嘴,刚想骂人,话到了嘴边却终究忍了忍,咬着牙低声怨愤道:“怎么弄得瘦了这么多?她们欺负你了?”
林敏摇了摇头,眼里有讽刺亦有自嘲。“屋里都是些奴才,谁敢欺负主子!”
“那就是别的主子了?”杨二太太反应飞快,扯着林敏的手叫了起来,话出了口才猛地朝四下看了看,心有余悸地缩了缩脖子,看着林敏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你也是主子,她们也是主子,你就由着别人欺负?你父亲呢?他人死了?”
“父亲不见人!”林敏扯着衣角,十分讽刺地笑了一声。“你放心,我也不是任人欺负的!再说了,三房那边还自顾不暇呢!哼!往常装清高装得那么好,如今出了事儿还不是没用!”林敏轻声笑了起来,脸上有嘲讽也有幸灾乐祸,或许还有一丝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怜悯。
“出什么事儿了?”杨二太太眼睛瞬间亮了几分,抓着林敏的手兴奋地问道。
“能出什么事儿!”林敏烦躁地扯开了手,皱眉道,“不就是外头有传言,说她命不好!往常她多得意啊,如今外边都传开了,还不是没法子!由得人家作弄!”
杨二太太愣了愣,随后猛地瞪大了眼睛,拍着手笑了起来,连叫了好几声好。
林敏瞥着杨二太太,拧着眉哼了一声,心里一阵烦躁,索性起身出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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