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小蹄子是走了狗屎运了,难不成真的要嫁给先生?”
“我觉得不能够吧,小陶的身份太低了,而且人品也有问题,你别看她打扮的花枝招展,那一身的乡土味,真叫穿着龙袍不像太子!先生随便找个外貌学历家世匹配的,都甩出她一大截了!”
“不,你们不知道,我看见小陶昨天有一个袋子里装着个病历本,她活蹦乱跳没病没咳嗽,搞不好是……怀孕了。”
“怀孕?”
……
夏樱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咯噔了一下,连带着走路恍恍惚惚的,压根儿忘记了自己要去厨房拿什么,没魂儿似的往外走……结果越走越快,绊到了什么东西,眼前一懵,便重重栽了上去。
没想到身下是一副硬梆梆的躯体,她的膝盖还刚好撞到了类似金属的柄状,骨头传来钻心的痛感,她眉心一皱,紧接着五官扭曲成一团,一时间没办法离开,嘴里呜咽了一口。
温香软玉忽地投怀送抱,陆时靖本应该在第一时间推开,下意识的厌恶这种下三滥不入流的行为,可那一声轻吟,以及从对方领子里传来的阵阵幽香,有一种说不出的似曾相似。
并不是什么香水味或者熏香,而是人的体香混合着一种沐浴露和洗发水的味道,很鲜明,也有自己的特色。
他的大脑为之一振,随即嘴里边划过一记苦涩,怎么可能是她?不是她,倒像是……他说不上来。
“还不滚开!”思及此,陆时靖心头厌恶,厉声呵斥。
“陆?”
夏樱疼得呲牙咧嘴,眼角的泪不自觉掉了两滴后才缓缓找回了些力量,也同样是被陆时靖的一喝给震慑到了,连滚带爬的从他身上站稳,手掌借了把力,没想到借到了令人无语的地方。
第一个反应是软,第二个反应是丢脸死了。
她立即弹得三米远,远远没有品读到即将出现的变化,一张脸涨得不正常的红晕。
她只是忽然想起来某些画面,是真实发生存在的。越是要将记忆压下去,越是一个个的,通通弹了出来。
陆时靖这个时候分辨出来夏樱的声音,结合到她的味道,更是冷讽道:“难道夏小姐跟我一样,眼睛突然失明,看不见了吗?”
只要他一开口,什么尴尬,旖旎,通通全消。
好样的,陆时靖。
尽管是讽刺,夏樱仍旧干干的回道:“不是的,刚才走太快,没看见你,不是故意的。”
“你觉得我像傻子?”
“……”
“夏小姐,请你自重。”
他虽然只是清清淡淡的几个字,就把她给彻底侮辱了,准确的说是激怒了。
夏樱只知道,陆时靖真的很容易激怒她,平时她也不是一个特别沉不住气的人,偏偏到了他这张毒蛇嘴巴面前,情绪就跟失控了似的。
非要与他论个高下,没办法灰溜溜的低眉顺首。
怎么回事?
有时候夏樱觉得自己是不是心里边藏着第二个隐藏人格。
夏樱皱了皱眉,淡淡道:“我很自重,刚才就是一个意外。另外,陆先生似乎很喜欢口是心非,其实内心对热情奔放的女人是KE望的吧!还没恭喜陆先生,马上要当爸爸了,以后脾气就不要那么暴躁了,影响下一代。”
陆时靖铁青着脸,罕见的坐在轮椅上没有发作。
夏樱的话一出口,便后悔了,没等陆时靖作何反应,她大大方方的离开,其实方得不行,生怕陆时靖同她计较了,她就真没办法了。硬碰硬,她可没好果子吃。
只是这样的斗嘴,即便取得了阶段性的小胜利,对她而言,毫无开心可言。
什么时候,她的爽、点与笑点,变得如高岭之花和冰美人一般。
就是好不开心,好难受,情绪莫名的低落,找不到可以发泄的地方。
上洗手间的时候,夏樱感觉有点黏黏的,发现只是白、带。
算算日子,大姨妈应该早就来了啊。
夏樱猛地一个激灵,仔细的想了想,掰了掰手指头,月经居然超过了十天,简直太可怕了。
她心里头惴惴不安,几年都没有和男人做过了,那个晚上,和他也才两三次,确实是没有用任何的安全措施,不会是真的有了吧?
她的经期经过调理之后,一直都是规律的。所以才会在迟了十天之后,沉重的如同压了一块大石头,窒息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