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婆,我想我都是大孩子了!不需要这个东西了。”
成成妈妈伸出手揉了揉宁宁的脑袋:“你个小大人。”
“宁宁不是小大人,就是大人!”
聂宁一脸认真的看着阿婆,他最讨厌别人把他当小孩子看了!
成成妈妈连连点头,却看向了一旁的聂成:“成成,检查预约的什么时候?”
聂成笑了笑:“在后天,先回来让宁宁休息两天。”
“阿婆,你可千万不要太高兴哦!”
成成妈妈微微一愣:“为什么?”
聂宁故作优雅的拿着刀叉将面前的牛排一一切碎后将牛排放进了妈妈的盘子里。
“因为妈妈说,我们只能在这里呆一个星期,下周就要回去了!”
聂成笑了笑,“妈,你真的打算这次跟我们一起走吗!”
成成妈妈幽幽的叹了口气,端起红酒抿了一口:“成成啊,你说你,你和宁宁都搬走了,妈妈一个人,留在这里干什么?”
“嗯,我已经找到了住的地方和工作了。”
成成妈妈自聂自的点了点头,给宁宁夹了个他喜欢的菜。
又忍无可忍的伸出手戳了戳聂成的额头,“你啊。要不是这次我已经做好了随时跟你们走的准备,是不是又打算把尼玛我一个人丢在南城啊?”
聂宁一个上前挡在了聂成的身前,任由着阿婆戳着他的小额头:“阿婆,你别欺负妈妈了,妈妈最近工作可忙了,这次要来南城,都带着好多好多的工作。”
成成妈妈默默将手给缩了回来,看着聂成皱了皱眉头:“成成!你老实说,你这次是不是真的打算呆在金城不回来了?!”
聂宁伸出手捂住了阿婆不断挑动的眉毛:“阿婆!我们都在那边有自己的家啦!”
成成妈妈一把将聂宁的手拿开,佯怒的看着他:“怎么?你们有自己的家了,就不要阿婆了妈?”
聂宁认真的看了成成妈妈许久,粉嫩的薄唇渐渐轻启:“阿婆,宁宁最喜欢你了。”
成成妈妈微微一顿,笑得”老怀安慰“道:“嗯,阿婆知道。”
宁宁的检查时间约的准时准点,因为医生很忙,而且最讨厌的就是不守时的人。
在南城阿婆家里呆了两天之后,宁宁跟着阿婆和妈妈一起到了医院。
只是,如果她知道,那个所谓的年教授,是年清,她不应该这么直接带着孩子一起过来的。
她把宁宁和妈妈送到了附近的商场,让她们先去逛逛,自己,又赶回了医院。
她知道,年清刚才看到她的时候的表情,是知道,她今天会来的,
“成成,你是在求我么?”年清的眼底划过一抹似笑非笑的光影,随即就站直了身子,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求人,就该有求人的样子。”
聂成面色煞白,像是被人捂住了口鼻,难以呼吸。
五年前,她狠心抛下他的时候,她就知道,他恨她,而现在,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玩弄她。
所谓的恋爱,仅仅两个月的时间,她离开的时候,他被她折磨的遍体鳞伤,她在外面生了孩子,在这段恋情里毫发无损,全身而退。
而他,却一直一直,都没有走出来。
整整五年,她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这五年时间,他都活在那两个月的阴影之下。
这样的他,又怎么可能愿意帮她呢?
“聂成,你当你还是当初那个聂家庶出的小姐,所有人都会捧你上天么?”年清见聂成颓唐痛苦的样子,说得话就更加肆无忌惮了,“你说你认识聂先生,也得看人家愿不愿意认你!”
“开什么玩笑?聂氏的估值能抵小半个南城,聂先生是什么样的人物,你聂成一个落魄名媛,聂家人还会认你吗?”
“我知道,我从来也没奢望过!”
周围聚集的人越来越多,诊室门口甚至已经有不少人开始对她指指点点,对聂成评头论足。
聂成这辈子最在乎的就是宁宁,为了她,她甘愿做任何事。
她猛得抬起头来,咬了咬嘴唇,又朝走了一步,与年清近在咫尺。
当着所有人的面,聂成突然踮起脚尖,单手攀上对方宽广的臂膊,倾身凑到他的耳畔:“年哥哥,我求求你,好不好?”
虽然是央求的语调,但她的脸上挂着满满的笑意,两个人之间的举动,更是暧昧到了极致,明眼人都看得出,他们的关系不一般。
“原来他们真的认识啊!”
“年医生从来不近女色,却没有推开她,关系真不一般啊!”
转瞬功夫,聂成力挽狂澜,在座大半看热闹的人都站在了她这一边。
一旁的年清面色一沉,终于嗅出聂成现在与以往的不同来。
就在聂成的手要从年清的肩头挪开的时候,他突然勾出一只手臂来,大掌盈盈一握,环住了她的腰身,毫不费力地就将她带到了身侧:“是吗,怎么求我?”
聂成一脸尴尬,毕竟是在医院里,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做了这样的事,她其实只是豁出去了。
“年医生方才说什么来着?她……到底和年医生是什么关系?”
诊室门口人群拥挤,七嘴八舌的在讨论着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
年清晃了晃杯中的聂成的小手,低头亲了一下,让聂成的小手瑟缩了一下,却还是硬撑着没有扯开。
年清关了诊室门,说了声家事,就让大家都散了,她把聂远安置在座位上,贴着她的背,冷眼旁观她的无措。
“从小成成受委屈都是我给你做主,眼下你是遇上了点麻烦事,但这个忙,我还是要帮的。”
年清演得情真意切,聂成贴着他的身子,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清香。可是他越是这样维护她,她越是觉得可笑。
从小?!
他们又不是青梅竹马!
年清搂得她很紧,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胸口传来的强劲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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