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一桌的美食,味同嚼蜡,好不容易结束了晚餐,她立马说:“年先生,谢谢你的款待,我上课的时间快到了,所以我得走了。”
“我送你。”
年清起身,不容她拒绝的率先出了包厢。
“不用麻烦的,我自己打车过去就可以了。”
她追上他,抓着他的胳膊,努力的保持最委婉的笑容,以此掩盖心中的慌乱。
“没关系,反正我今天有时间。”
年清淡淡的撇她一眼,径直往酒店的出口走,大门两侧站着清一色酒店服务生,见到他出来,异口同声的颔首:“欢迎年医师下次光临。”
summer低着头尴尬的尾随着他走了出去,这仗势,即便对她来说,也着实有些夸张了。
门外已经停好了一辆不知道什么牌子的小车,他绅士的打开车门,summer还想说什么,回头瞥见酒店的服务生正用疑惑的眼神打量她,窘迫的赶紧跳上了车。
“你几点上课?”年清发动引擎,目光柔和的问。
“晚上的选修课是19:00的。”她直视前方,直板板的回答。
“你们晚上还要上课?”年清诧异的挑眉:“我倒是去南城大学上过几堂课,倒是没有见过你?”
她堪堪一笑:“可能是我长得不太引人瞩目吧。”
“那倒不是,是我不太去注意别人。”
“恩,我知道。”
“你知道?”他好整以暇:“你该不会想说我有眼无珠吧?”
“不会,其实……我见过你,就在我上课的地方。”
年清猛得刹住车:“你见过我?什么时候?”
“有一个多月了吧,我看到一个背影很像你的人,追出去的时候,你已经走了。”
“你上过我的课?”
“是啊。”
“难怪。”他恍然大悟:“我总觉得自己什么时候见过你。”
“唔……你可能真的没见过我。”
“为什么?”
“因为……”她停顿了一下:“我坐在那个大的多媒体教室的最后几排,那么远,学生又那么多,你怎么可能注意得到。”
年清扑哧一笑:“看来在你们学生眼里,我不太有亲和力,看来我需要改变一下形象。”
“怎么改啊?”她忍不住调侃:“你这样在我们同学眼里很有魅力的。”
“是吗?这个我倒是没有看出来。”
“哈哈,以后你多去几次就知道了,你没发现,每次你去,课堂上的学生就特别多吗。”
年清意味深长的睨向她:“是吗?这个我倒是没有注意过。”
这一夜,南城五星级大酒店里灯火辉煌,一场盛大的舞会即将开始。来自南城富商们家庭的宾客们在大厅里欢声笑语。
一位穿着浅粉色曳地礼裙的女子静静坐在角落中,目光炯炯望着这个喧闹的场面,她的嘴角挂着一抹是而非的弧度。她画着不算精致的妆容,小巧的脸庞始终像是蒙着一层阴霾。
她那一双黑褐色的眸子黯淡无光,白皙的肌肤透出惨淡的白光,明明四周开着温暖如春的暖气,可是她却始终觉得,四周都传来冰冷的体温。她身上没有多余的配饰,仅脖子上吊着一块玲珑小玉,更显清丽绝俗。桌子面前放了几杯红酒,她一杯一杯往嘴里灌。
她是路鹿,被池启莫名其妙的拖到这个酒会上之后,池启和聂萱便一起去应酬,留下她一个人,她凝视着那边衣着白色西服的高雅男子,他的笑容如阳光般璀璨,心一点点在痛。
在这个所谓的酒会里,她就像是一个异类。最终,她还是一个人孤独地处在这儿,隐忍着眼眸中盘旋未落的泪水。
她不会喝酒,可是今夜偏偏想麻醉自己,喝了几杯,胃就不舒服了。她本以为醉了,就不会再心疼了。
撑着不想让人看到自己软弱,路鹿摇摇晃晃去卫生间。迷糊中的路鹿走进卫生间,她扫视四周,好像无人,总算放心大胆哭一场。忽然间她越来越有想吐的感觉了,赶紧冲上去,打开一扇门……
时间定格了三秒钟,她瞪大闪亮的双眸,里面居然站着一个男人!晃了一眼,他的脸颊俊美不凡,鼻翼优雅挺直,黑色的眸子如琉璃一般清澈透明。
“你走错洗手间了!”路鹿指着男人说。
这个男人在看见她的这一瞬间,他正打算从里面的洗手间走出来,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说话。
很难受,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路鹿冲上来呕吐吐了男人一身。男人有些恼怒,又觉得跟一个喝多了的女人计较没劲。
“对不起啊。”她回头淡淡望了他一眼,他看见她眉宇间轻锁的忧伤,像是怎么也化不开的薄雾,为她不算精致的五官覆上一层神秘,更添了些许的陌生感。
她不想自己这狼狈的一面暴露在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面前,又摇摇晃晃去洗手台漱口。
“呵呵,下次看清楚再进门啊。”路鹿觉得挺不好意思的,可是男人走错了地,吐了他一身,也不是她一个人的错。
男人本也在这儿打理清洗衣服,颇为不耐烦,又脱下了外套,里面是深蓝色衬衫,他将外套直接扔进了垃圾桶里。听女人说了这句话,他的脸上浮现妖孽的笑容:“还真有趣,难道你看不出这里是男人的卫生间?”
“这里是男……”路鹿瞟了一眼外面,通过结构的不同,总算相信了他的话,可能是刚刚进来得太急,没有弄清楚。她又看了一眼垃圾桶里的外套,好像……
“我……”路鹿想解释什么可是说不出口,只是喃喃说,“这个实在对不起啊!”她望了望四周,还好没有其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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